,那就是不管他吃什麼,都免單。
但付星祿和楊凌西沒這待遇。
不過,如果是燕朗請客,那不管燕朗帶誰來,這菜也全是免單的。
謝氏承諾過燕寧的事情,只有當事的幾個人知道,謝鏡禮掌管玉香樓,這件事情他當然也是知道的,但他絕口不提,燕朗也不提。
謝鏡禮突然覺得燕朗這小子還有些腹黑,今天是非要敲齊世子一筆啊。
謝鏡禮把最貴的菜和最貴的酒擺了出來,齊容初對錢沒有概念,再加上他又不是齊王叔和齊王妃的親兒子,他本人來齊國,也身兼使命,不是為了給齊王叔和齊王妃省銀子的,謝鏡禮說什麼菜好,什麼酒好,他就點什麼,他不點也不行,那幾個少年嘰嘰喳喳的,全叫著點點點。
五個人,點了十個菜,兩壇酒。
吃完出來,都有些醉。
齊容初拿著帳單,身後又跟著玉香樓的夥計,一起回了齊王府。
齊王叔拿到帳單,大吃一驚,一千三百兩銀子!
這個敗家子,才剛進宮當差,就這麼揮霍!
齊王叔恨恨的把帳單給了齊王妃。
齊王妃二話沒說,拿了銀票給了玉香樓的夥計。
玉香樓的夥計接過銀票,笑著說了一些話,轉身走了。
齊王妃讓人把齊容初帶到主院。
齊容初進了主院之後,齊王叔瞪著他,齊王妃則是喊他坐,又溫和的問他:“今天進宮當差,感覺怎麼樣?累不累?”
齊容初搖搖頭:“不累。”
齊王叔插著哼一聲:“一身酒氣,你晚上還要學習呢!”
齊王妃看了齊王叔一眼,齊王叔不甘不願的閉上嘴巴。
齊王妃又看向齊容初:“不累就好,母親就擔心你還小,當一天的差,會累著身體。”
齊容初又說一遍:“不累。”
齊王妃點點頭:“母親知道了。”又問道:“今晚跟誰去喝酒了?”
齊容初把燕朗那幾個人說了出來,也說是那些人半路攔住的他,不是他主動去找他們的,還說他們攔了他,讓他請吃酒,他不好拒絕,這才去了的。
齊王叔面色好看了一些,說道:“你能交到這樣的朋友,父親是欣慰的,他們攔住你,讓你請吃酒,也是因為你今天進宮當職了,但畢竟你還小,白天當職,晚上還得學習,時間和精力都有限,以後還是少喝酒。”
齊容初點頭:“我知道的,但明天和後天,還要喝兩天。”
“……”
齊王叔瞪著眼睛,問道:“為什麼又要喝?”
齊容初把詳細情況說了一遍,齊王叔心想,燕朗和陳弘還真會算計。
但一個是燕朗,一個是陳弘,對齊王叔來說,這兩個人都特殊,他不能說什麼,他坐在那裡哼了一聲。
齊王妃說道:“吃酒就吃酒,這沒什麼問題,但回來你就睡覺,不要學習了,等明天后天過了,你剛好可以找個藉口,說這三天因為吃酒的關係,學習落下了,讓燕朗給你補,順便讓他教你一些天文地誌方面的知識,請燕朗來齊王府,或是你去燕宅,都行。”
齊容初有些醉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他垂下眸子,嗯了一聲:“聽母親的。”
齊王妃朝他揮了揮手:“趕緊去洗洗睡覺,明天還要進宮當差呢,別熬壞了身子。”
齊容初站起身,向齊王叔和齊王妃告退,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他剛起來,清平就端了一碗醒酒湯進來。
清平是齊容初的小廝,伺候齊容初的生活起居,先前齊容初去聖哲學院上學,都是清平跟隨,但齊容初進宮當差,清平不跟著。
齊容初喝了醒酒湯,洗漱換衣服,又去吃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