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牽了自己的馬,去了皇宮。
在皇宮門口,他看到了霜露。
霜露手中拎著食盒,看到齊容初下馬,將馬交給太監之後,她拎著食盒走過來。
齊容初淡漠的站在那裡,玉樹臨風,俊逸冰冷,他身上有一種很獨特的氣質,像藏在銳利寶鞘裡的劍,又如同雪山高顛之上的孤狼,令人沉迷,又令人害怕。
霜露垂著頭,心上提著一口氣,緩慢小心又忐忑的走過去。
她沒敢抬頭,只把食盒遞給了齊容初。
齊容初沒接,聲音有些冷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霜露搖頭:“沒,沒想幹什麼,奴婢只是奉娘娘的吩咐,給齊世子送一份早點。”
齊容初扭過頭,大步往宮門口的方向走,聲音淡漠的傳來:“我吃過早膳了,感謝楊貴妃的好意,還請你轉告楊貴妃,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
霜露如果不把這份早點送出去,回去了她定要捱打的。
霜露急的追上齊容初,不管不顧把那食盒往齊容初懷裡一塞,然後撒腿就跑。
她這是大不敬的行為,此刻宮門口沒人,沒人瞧見,如果讓人瞧見了,她定要吃板子的。
霜露跑的很快,眨眼就不見了她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