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不牢,對武則天的心思也並不瞭解。時局不停在變,劉仁軌卻已作古。如果說當初他地料斷出現錯誤,也是有可能的。按照當時的分析。太平公主才是武則天最為中意的繼承人。難道是因為這一次太平公主在薛紹的事件中的表現,讓武則天失望了,才不得不令她改變了初衷。從而將希望寄託到了武承嗣地身上?
劉冕細下一想,好像有那麼一點可能性。可是也不排除武則天提拔武承嗣,僅僅是為了提高武氏的門第的可能性。反正這個女人一向心機極深,誰也無法完全揣透她。跟著她混了幾十年的劉仁軌如若在世,也許能看出點端倪。劉冕自嘆還太嫩,沒這份功力。
同時,劉冕也不禁有點替太平公主擔憂起來。眼看著武承嗣一天天風頭正盛。萬一哪天武則天高興之下拍板做主讓她嫁給了武承嗣。豈不是生米煮成了熟飯?這個小太妹的閹人方案也不知道執行地如何了?形勢急迫啊!
造神運動持續了十幾天,劉冕也只得跟著武則天每天在洛水邊進行那些無聊的祭拜。期間也沒有見到上官婉兒。看來她回老家祭母走的時間還挺長,到現在仍沒回來。
時間過得挺快,眨眼間劉冕就上了半個月地班了。唐胡虜和魯友成從長安派人送來信說,那邊的事情一切進展正常。長安的三家大商人都很合作,按太平公主吩咐的借出了七千餘匹好馬,商隊已經組建了起來。太平公主封存在萬年縣倉庫的綢緞,其數量之巨只能用驚歎來形容。他們已經在著手裝車準備轉賣了,同時也開始聯絡各地的米市。
看來商隊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是值得操心地了,劉冕暗自欣慰。
這天下午,劉冕照例去仙居殿接班換防。他帶著幾名千牛衛備身來到殿前,恰巧看到上官婉兒也從殿外朝裡面走。劉冕便準備上前打個招呼。不料上官婉兒朝他這邊瞟了一眼後,頗為冷漠地腳步不停就朝前走。
劉冕不禁愕然:怎麼了?才幾天不見,就變卦了?
上官婉兒頭也不回的走在劉冕前面,絲毫沒有停步地意思。更為詭異的是,他走到書房外,碰到了正在這裡站崗的明,還特意停下來與他寒暄了幾句。看那情形,二人還頗為相熟有幾分親熱。
劉冕不禁有點惱火:不是吧?寧肯搭理明那小白臉,也不理我?
明遠遠就看到了劉冕走來,臉上一陣得意洋洋的冷笑。待劉冕要走上前來時,上官婉兒又推開御書房的門走了進去,轉身的一剎那,扔給劉冕一個十足冷漠甚至帶點恨意的眼神。劉冕滿腹迷惑:這小娘們這是怎麼了?移情別戀,應該不會啊?
明在一旁冷嘲暗諷道:“看什麼呢,劉將軍?”
劉冕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下防了,回去!”
“哎呀,看來劉將軍是妒火中燒呀!”明大搖大擺的朝殿外走,不停的冷笑道,“回去照照鏡子吧,上官大人如此的才情佳人,怎麼會看上你這種粗魯之人?琴棋書畫百樣不通,音律詩辭一片空白——你就省省吧!”
靠,這小白臉!劉冕不禁有點忿然,難道這明真的和上官婉兒勾搭上了?
應該不會呀!上官婉兒方才去了老家祭母才回來,明也沒時間和她在一起呀?奇怪,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又在吃什麼飛醋了,故意這樣氣我?
有可能!
劉冕暗自琢磨,抽個時間和上官婉兒談一談的好。
正尋思著,殿前的龍尾道上踉踉蹌蹌跑來一個宦官,一路上連滾帶爬看是十分的驚慌。劉冕上前一步將人擋住:“如此驚惶,成何體統?”
“劉將軍,快、快讓小的進去求見太后!”那名宦官驚恐萬狀的直哆嗦,“快呀!”
“大膽!太后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劉冕其實不過是想先聽到一些八卦而已,這時拿出官威來怒道,“先稟來本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