繳械投降。因為他與程務挺向來就是同氣連枝的。
那麼這樣一來,大唐在邊陲的防備就會變得薄弱,可用的將領出現斷層。這兩年來突厥人和吐蕃人一直不老實,很有可能在這時候發難。
想到這裡,劉冕不禁心中一亮:這是否也就意味著,我的機會來了?
武則天有心培養和提拔自己在軍隊裡的心腹將領,這個是必須的。她要想執掌皇權,手下沒有忠心的掌權將領可不行。放眼方天大唐天下,能征慣戰的還有幾人呢?頂出名的一個,也就是如今的江南道行軍大總管黑齒常之了。再者還有魏元忠,但他畢竟是政客是儒帥,是不可能常年經營軍事的。如今他身任洛陽令,職責也非比尋常不是一般人能輕易可取代。
劉冕的心中暗自拿定了一個主意:只要邊疆爆發戰事,我就去請纓出戰!現在在洛陽的小日子雖然過得舒坦,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不能不居安思危。朝堂之上暗流洶湧殺機四伏,我在這裡混生活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劉仁軌去世了,我失去了一個大靠山和豐富的政治本錢,跟那些老奸巨滑的政客們玩勾心鬥角我也明顯不是對手。
那麼,回到軍隊裡去打拼一場,憑藉軍功來飛黃騰達則要容易得太多了,簡直就是一條捷徑!
想到此處,劉冕露出一個微然的笑意,起身朝後院練武場走去。
第二卷 烈火乾坤 第174章 小太妹得手
十天的假期很快過去,劉冕也只得去千牛衛上班了。經過前段時間的忙碌和折騰後,現在的生活算是安定了許多。劉冕再度養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每日上朝之前還要練一通武藝。韋團兒溫暖的被窩並沒有讓他沉湎其中不可自拔。
回到衛所,劉冕仍是那個門神一般的中郎將。武懿宗依舊用他的老鼠眼斜斜的瞟著他看,明那個小白臉也從來不正眼瞅他。這些劉冕全然無所謂,也算是習慣了。道不同不相為謀,雖然劉冕無意得罪人,但也沒興趣低聲下氣的去討好這類人。
接連上了幾天班,一切平安無事。那一塊從洛水裡撈起的大石頭,被武則天稱為寶圖,後不久又改稱為天授聖圖,看來她是有意在這塊石頭上大做文章。隨即,她又率領文武大官在洛水邊建起神廟大搞祭祀,還誇張的封洛神為顯聖,加位特進。
對此劉冕感覺有些哭笑不得。追封祖先的事情她幹了,轟動一時;現在居然還封起了神,實在有些歎為觀止。看來這個女人,是有意打破一切陳規舊制,儘可能的顛覆以往格局。
發現並獻上這塊石頭的人可就美了。從一介平民被提升為五品遊擊將軍。同時,武承嗣也是很是風光了一把——被改封為魏王,加了許多的食祿,接連通報表揚了數次。原因就是他政治覺悟高,第一時間遇到了撈起這塊石頭的人,並要求他將石頭獻給了朝廷。
明眼人都知道,這不過是武承嗣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而已,演技很拙劣。劇本很垃圾。偏偏武則天要的就是這種掩人耳幕的弱智政治劇。
一時間,武承嗣大出風頭。已經有人在紛紛猜測,太后是否有意讓武承嗣接承她地衣缽呢?從周王改封為魏王,一來可能是有意避國號諱——誰都能想見,武則天如果登基,必然立國號為周。她已經不止一次地表達出這個用意了。比如,追封自己武家先祖是東周姬姓後裔、依《周禮》稱號改官制稱號及年號。二來,遷都神都之後,大唐的國體中心已由以往的雍、晉之地轉移到魏地。封武承嗣為魏王,是否正是此意呢?一如當年。李世民晚年時封李治為晉
對此,劉冕也心中暗自疑惑:難道說,武則天真的有意將來把衣缽傳與自己的侄兒?那麼說來,劉仁軌當初的分析,居然錯了?
劉冕百思不得其解。畢竟,他來到這朝堂之上還只有幾個月的時間。還是個十足的新嫩,對時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