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揍她一頓他還真捨不得,如今他跟她正是情濃,待腦子一轉,趙大賴激的鬥志一發,他還不信降不了她了!
誓讓她乖乖順順的,讓她朝東她就不能朝西,他幹啥她都得支援著他,當神一樣崇拜他才是!一個十六七的小丫頭,得受他□□的乖乖巧巧,哪是她這樣,幹啥都不聽他的!還想氣焰高的壓著他?!給他提原則呢?!他就是把她慣的太狠了!
這般一想,扔了碗,就把計軟捉了上來壓了下去:“你個騷/娘們,還想一個人獨霸老子?嗯?誰給你這天大的膽子?!”
計軟氣的要死,一邊推他一邊道:“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趙大賴揉了揉她的小臉,眸色變了變,突然兇著臉:“哭個給老子看看,嗯?”
有病啊,計軟要氣的吐血了,一邊用力推他一邊道:“我跟你說正事呢!”
“你給老子哭一個,老子就跟你說正事。”
變態!
“你不哭咱倆就這樣,等會包不準老子做出什麼來,你須知道老子下三濫的手段多的很,你要是不哭,就別怪老子無所不用其極,都使到你身上,非把你弄哭不可!”
計軟真哭了。一半是氣的。她很識相,不就是哭兩聲,掉兩珠眼淚,她做的出來。其實,還有一點小委屈。
趙大賴這下子傻了,也慌了,呆呆的看著計軟一邊哭一邊哽咽著道:“我哭了,我要說正事兒。”
趙大賴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頓時心疼之意綿綿滾來,一邊摟著她親她眼淚,一邊又恢復了不要臉本質,解她衣裳一邊急切的道:“老子知道,老子稀罕你,你不知道老子多稀罕你,託在手裡,怕你給倒了;噙在口裡,又怕你化了;說待打,恐怕閃了你的手;說聲罵,恐怕走去了,你氣著了;我的個乖乖,老子恨不能天天跟你綁一塊兒!別人多看你一眼老子恨不能剁了他!現在你也不讓別的女人碰老子,說明你也稀罕老子了。”
計軟眼還沒幹,面紅的滴血,媽蛋,話是這麼理解的嗎?
趙大賴卻覺得她臉紅的著實可愛,跟帶雨的薔薇似的,親了一口道:“來,老子任你一個人霸著了,過來,老子任你一個人碰,儘管佔老子的便宜……”
無恥……
計軟一把推開了他。
容哥兒自一醒,就發現趙大賴不見了,找遍了屋子也沒見個影兒,問了人說趙爺天不明就回了,又哭了一場,哭的兩隻眼腫的跟核桃一般。
過了兩天,聽人說樓下的那個賣粉的貨郎被人給打瘸了。心知是趙大賴,心道他到底還是顧念自己的,又念起往日種種,痛哭了一場。
再著人去請,請了多次,人也不來。容哥兒心裡更是不快,只每日茶飯慵餐,娥眉懶畫。倚著門兒望,望的雙眼欲穿。
那媽媽跟她道:“這事是你做的不對,你再委屈,也不該鬧得他整晚睡不了覺啊!”
容哥兒哭道:“他還打了我一巴掌呢,我難道就做個悶葫蘆,任著他打死我?”
“怎就打死你了?若不是你惹急了他,他怎會跟你動手?”
容哥兒拿手帕抹了抹眼淚道:“我也慣知他是個氣性大的,以前也不敢過於惹了他,可他那晚連說聲哄人的話都不肯,只想著他那老婆,誰要他真正來娶我了,便是不娶我我一個孤苦女子又能拿他怎樣?只是氣不過他找那樣的藉口拒絕,竟一點真心也無!”
那媽媽直執著容哥兒的手拍道:“我的兒,今日已不同往日,他那老婆我也瞧了,姿色端的不比你差,你再跟以前那般耍性子,哪能籠住他的心?依老身說,你過去跟他道個歉,你態度一軟和,他一個大男人,還不就原諒你了?”
容哥兒又是痛哭:“我也知曉這個道理,命人都請了他幾遭,他只是不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