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目光若有似無的在她身上掃了幾遍。
眼看著前面的人越來越少,南玥緊張得心跳都快從胸腔內跳了出來。
緊緊握了握拳頭,南玥使勁兒低下頭,幾乎將整個腦袋都塞到了肚子裡,弓著身邊準備閃走。
不想她剛走了兩步。
一道十分讓她想殺人的嗓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姑娘,您這都要到了,您不出城了嗎?“……”南玥翻白眼,額頭上的汗水都流了出來。
深呼吸幾口,南玥只當沒聽見,繼續走她的路,屏息讓自己走得正常些。
“姑娘,您若是不出城的話,我這銀子可不還的啊!”
“……”南玥握拳兒,呼吸急了急,氣的。
不斷麻痺自己,她沒聽見,什麼都沒聽見。
“誒,你,站住!”為首的將士聽見那人的話,條件反射看了眼拓跋瑞,見他微眯了鷹眸,頓時便渾身一凜,突然便覺得她十分可疑。
於是便對著南玥的背影大聲喝道。
南玥暗叫不好,豈能真聽他的話停下來,而是加快步子往往大街上走。
為首的將士看見,警覺起來,朝她飛快走了去,“你,說你呢,站住……跑?!來人,抓住她,快……”
南玥低著頭,一個勁兒的往人口多的地方疾步而去,而被她緊握的拳心,已是滿手的汗。
拓跋瑞見狀,唇瓣勾起一抹冷笑,可鷹眸深處分明有別樣的類似於期許的光芒閃爍。
而與此同時,幾乎所有的侍衛都出動去追了南玥,排隊的百姓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拼命往城門口外一擁而上。
拓跋瑞靜立的人群裡,目光一直追逐著南玥離開的方向。
卻忽而,他猛地躍身,直接從眾多人頭上越過,消失在城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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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南玥終於躲開身後的追著她的侍衛,躲到了街道便一條人跡罕至的甬道內。
像是褪了全身力氣,南玥大口喘息,靠在牆壁一側。
額頭上的汗珠滾滾滑落,摸了摸胸口,那顆心,真的比她以往二十多年都跳得要快。
鬆懈的躬身,雙手撐在膝蓋上,閉上眼睛,任汗珠從她額上匯流成河。
可是老天像是故意要與她作對一般。
就著她剛鬆口氣,還未來得及休息片刻,一陣腳步聲忽然從甬道外的小巷上傳了過來。
南玥猛地睜開眼,立馬撐直身子,雙手握住嘴巴,大氣不敢出。
而她聽到的腳步聲,便是循著她逃跑的方向尋過來的拓跋瑞。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拓跋瑞朝那條甬道而去的步伐有些緩慢。
鷹眸盯著那微微飄逸在甬道口的青色裙襬,一顆心竟會不受控制的隨著那裙襬擺動的弧度而漸漸加快。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緊張什麼,或者,在期待什麼?!
距離越來越近,他向前邁的步子便緩。
直到那抹青衣霍的消失在他的眼前。
拓跋瑞只覺心也跟著空了。
鷹眸微微一縮,竟是一個箭步奔了上去,一雙手撐在甬道兩側的牆壁上,似要堵掉甬道內那抹青衣主人的退步。
可是入目的場景卻讓他怔在了原地,十指一點一點嵌進牆壁上。
高大的男子將青衣女子緊緊抱在懷裡。
男子低著頭,頭往他的方向偏了偏,卻巧妙的將女子的臉側地遮住。
她二人像是躲在甬道內進行著某種壓抑不住的親熱,因為那女子青蔥般白嫩的五指緊緊揪住男子腰側的衣裳,她似乎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