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想“出賣”南玥,舌頭越是打結。
拓跋聿見她脖子都紅了,心下不忍,嘆息,“好了,別裝了,九哥早就知道了那丫頭就是南玥。”
“。。。。。。”薄柳之微微睜大了眼睛,“拓跋瑞知道了?不,不是,你們都知道了?!”
拓跋聿搖頭,“笨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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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嫻靜安靜的漁村。
村民淳樸熱情,勤勞能幹,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現在已是傍晚,漁民開始收網,農婦扛著鋤頭三三兩兩說笑著回家。
女子坐在木板前,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她身上,她眯了眯眼,仰頭去看西落的太陽,那景象,真漂亮。
有打漁而回的小夥兒看呆了,忘了挪步。
女子俏皮的笑,起了作弄的小心思,朝他招了招手,“要過來坐坐嗎?”
小夥兒羞澀,紅了臉,結結巴巴的回了句,“不了,俺娘叫俺回家吃飯去。。。。。。”
他說著,拎著滿兜子魚往家走。
走了幾步,他泠泠又調轉了頭,走到女子身邊,憨憨的從魚簍子裡掏出一條大魚,遞給女子,“這個給你。。。。。。”
“哈。。。。。。”女子笑,不客氣的伸手接過,笑眯眯的盯著小夥兒越發漲紅的臉,“謝謝!”
“不,不用。。。。。。”小夥兒真的很害羞,“我明天還給你送,好嗎?”
“好哇!”女子也真是不客氣,“你真好!”
那小夥兒卻高興壞了,離開的腳步都亂了。
女子盯著小夥兒離開的背影,眼神兒有些恍惚,這樣的善良的人,這樣美好的地方,真想一輩子不離開了!
“咳咳。。。。。。不知廉恥!”聲音虛弱,說著讓人生氣的話。
女子撇了撇嘴,站起身,走到房門前,靠著,手裡還握著那條還在垂死掙扎的大魚,盯著床上躺屍的男子,“醒了?!”
“死了倒好!”男子眼睛噴著火,盯著庸庸靠在門沿上的女子。
她真好看!
身上穿著寬大的粗布衣裳,細細的腰肢上隨意繫了一條小拇指細的帶子,白皙的脖子全部露了出來,那漂亮的鎖骨真是勾人。
她頭上也圈了一條不知從哪兒來的碎花髮帶,長髮就那麼隨意挽著,髮絲凌亂,那雙微翹的丹鳳眼最是水靈,小嘴兒明明沒塗脂唇,可就是粉嫩嫩的,再加之面板白白的,夕陽的餘韻灑在她身上,她就像仙子出現時般,帶著光,很美。。。。。。如果沒有她手中那條該死的魚的話!
這女人,就是不安份!
男子又怒了,看著她的眼神兒像是恨不得立馬撕了她!
女子不屑的冷笑,“那你去死啊,誰攔著你了!”
“你,咳咳。。。。。。”男子氣急,竟大咳了起來,一張俊朗的臉龐咳得大紅。
女子眉頭一凜,還是走了進去,將魚放在一側的大水盆裡,擦了擦手,走到他床前,見他咳得也差不多,才嘆口氣道,“拓跋瑞,你現在的狀況不能剋制一下你的脾氣嗎?若是你的傷嚴重了,這裡的大夫可不比東陵城,真死翹翹了,還得麻煩我挖個坑把你給埋了!”
“。。。。。。”拓跋瑞脖子又是一梗,接著又是猛烈咳嗽了起來。
女子眼中閃過不忍,在床邊坐下,蔥白的小手兒輕撫著他的胸膛幫助他平靜下來。
拓跋瑞大口喘息,眼中的怒火消了消,可臉色依舊有些黑,“南玥,你能不能不要每時每刻都想著勾搭男人。。。。。。咳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