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胸口便被某個記仇的小女人狠狠拍了一掌,拓跋瑞登時又咳了起來。
南玥瞪他,“活該!”
也不管他了,起身去宰魚,“這條魚你想怎麼吃?燒著吃烤著吃還是煮湯喝?!”
“我。。。。。。咳咳。。。。。。不吃!”拓跋瑞漲紅著俊臉,惡狠狠道。
“。。。。。。”南玥喉嚨一堵,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不吃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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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瑞第一次看見殺魚,還是女人。
看著她利落的刮鰓,破肚,撈腸,宰魚,且手法嫻熟,乾淨利落。
眼角忍不住抽了兩下。
這女人還是女人嗎?!
一切動作雖有些不忍直視,但是拓跋瑞卻仍舊看得目不轉睛。
這就是小木屋的好處。
不論是做飯吃飯睡覺都在一個地兒,他可以隨時看著她。
南玥並不是感覺不到身後的注視,她只是選擇視而不見。
生火,洗鍋,煉油,加入少量的姜蒜,摻水,水開之後將魚放了進去。
魚不經煮,一會兒她便加了點鹽,放了些其他,目前有的調味品進去。
將魚舀起來之後,又熱了熱中午吃剩的玉米飯。
兩人的晚飯就成了。
將一大盆水煮魚放在屋子裡唯一一張有些破爛的小桌上,又添了兩碗米飯,分別擺在桌子的兩邊。
這才洗了洗手,走到拓跋瑞身邊,抱住他的胳膊扶他起來。
拓跋瑞本還想僵著不吃,但是香味都在屋裡瞟著,他也有些餓了,就自動忘了自己之前說的話。
南玥的動作放得有些輕,怕弄疼他的傷口。
也不知道他傷得到底有多重,身子剛從被子上露出來,她便看見他手臂和大腿的傷口都裂開,滲出了血,這些是皮外傷倒不礙,可他胸口的傷卻很嚴重,她甚至能看見他白色的褻衣上掛著的血珠子。
蹙了蹙眉,南玥沒讓他下床,拿了用蓍草做成的枕頭放在床頭,“你靠著吧。”
“。。。。。。”拓跋瑞一愣,看她,“不是要用膳了?!”
“你不是不吃嗎?!”南玥順嘴就回他。
將他按在枕頭上,自己則轉了身。
手卻被拽住,力道有些重。
南玥抽了抽嘴角,轉頭看他。
拓跋瑞臉色有些黑,緊繃的唇卻是蒼白的,不說話,就光瞪著她。
南玥微不可見的嘆息一聲,扒開他的手。
走到靠近木牆一側的木架上取下一隻破舊的木盒子,放在床上,又去打了些水來。
放下水盆,在拓跋瑞越來越深邃的目光下,兀自扯開他的上衣,露出一條健碩的手臂。
那傷口有些嚇人,血都發黑了,傷口周圍腫了,有發炎的趨勢。
南玥咬了咬唇,套出懷裡的錦帕,洗淨之後,便開始給他清理傷口。
水有些涼,一觸上便明顯感覺他肌肉縮了下。
南玥下意識放輕了動作,認真而仔細的給他清晰。
拓跋瑞心跳有些快,從他這個方向,能看到她白皙的側臉,黑密的長睫,以及好看的眉頭。
她花瓣般嬌嫩的唇瓣輕抿著,那麼認真的給他洗著傷口,像一個擔心的妻子。
鷹眸折射而出的光是溫柔而纏綿的,他突然有些希望,這一刻,能夠長點再長點。。。。。。
南玥一門心思在他的傷口上,將他的手臂和大腿上的傷處理之後,盆裡的水已經全紅了。
她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