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在下也說不上來,您老在廟裡,當然已看到那姓胡的堂主死後被懸死,屍身無任何傷痕。正巧紫衣少女主婢也在場……“你懷疑紫衣少女是‘黑紗女’?”
“在下是有這想法。”
“怎會扯到‘天地會’?”
“該會巡監司馬一夫稱她小姐,而且態度之間似乎很恭順。”
“也許是私人關係。”
“這……”
“如果她是‘黑紗女’,就不可能與‘天地會’有關連‘天地會’高手??。紗女’手下的先後不下一人之多。”
武同春為之語塞,衡情度理,是不可能,但前後幾次的巧合,這是個費解的謎。
突地,他想到那塊彩玉,竟能使‘天地會’的太上護法被鎮住,這中間有什麼躁蹺呢?
當下期期地道:“您老知道那塊彩玉的來歷麼?”
老叫化瞪眼道:“你代武同春交回紫衣少女的那塊?”
“是的!”
“你知道來歷?”
“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就不會請教了。”
“老弟,你疑心大重,那分明是男女間互相示愛的表徽,武同春重傷將死,當然應該設法歸還對方,這有什麼稀奇?”
“可是……”
“可是什麼?”
武同春想了想,才道:“在下聽姓武的道及,這彩玉是一種信物,必要時可以保命,他就曾仗這塊彩玉脫過‘天地會’高手的追殺。”
老叫化驚聲道:“哦!有這樣的事?”偏頭想了片刻,道:“老叫化一生浪跡江湖,可沒聽說過有誰以彩玉為信物。”
武同春茫然了,他實在想不透其中道理,情況是那麼詭譎,一切似是而非,他對紫衣少女的身份判斷動搖了,矛盾的情況無法歸納。
突地,老叫化從鼻口吹了口氣,道:“今天晚上實在是犯了衝,盡出鬼事。”說著,用手一指,道:“你看!”
武同春舉目望去,濃濃的夜色中,有條人影在晃動,太遠,看不真切,但是人影沒錯,登時心頭一緊道:“又是她麼?”老叫化道:“管它,要飯的不想費神了。”
武同春心念一轉,彈身掠去。
那人影見人並沒有躲閃,反而迎了上前。
雙方照了面,武同春幾乎脫口叫了出來,對方竟然是白石玉。
白石玉見了武同春的疤瞼,並沒有表示驚異,從容地拱手道:“閣下可就是‘鬼臉客’麼?”
江湖訊息傳得可真快,他竟然也知道了。
武同春也抱拳道:“區區正是。朋友如何稱呼?”
“在下白石玉。”
“懊!白朋友……難道有什麼指教麼?”
“不敢,區區聽說閣下在這一帶現身,所以試著撞撞,真想不到能撞上,誠實幸事,免了在下尋覓之苦。”
武同春心中一動,對方竟然真的是找自己而來,此地是荒郊並非撅街大道,他能找來必有蹊蹺,他行蹤詭秘,行為鬼祟,好在自己已是另一種身份,他也認不出來,正好乘機揭開謎底。
當下放作驚聲道:“白朋友在找區區?”
“是的!”
第六章
武同春道:“請當面指教?”
“指教不敢當,想向閣下打聽一個人……”
“誰?”
“武同春!”
下意識地一震,武同春沉聲道:“白朋友為什麼要向區區打聽武同春?”
白石玉神色自若地道:“因為閣下是最後見到他的人。
武同春又是一驚,目芒一門道:“白朋友怎知區區是最後見到他的人?”
白石玉又抱了抱拳,道:“在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