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這才發現,只要是從鄒將君手裡丟出的牌,都被捏出深刻的摺痕。
魏一受了驚嚇,瞌睡也醒了,兀自坐好。
對面那流氓的臉這才有了人色。
魏一抬頭,就對上姐姐微皺秀眉,帶著審視與疑問的眼睛。她一怔,忙瞥開視線。
魏謫仙去了洗手間,恰好蘇釋也去,讓魏一替他打著。
魏一知道他們賭注大,不敢掉以輕心,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手裡的牌,對該出哪張猶豫不決,捏牌的小手緊張得發抖。
鄒將君是“地主”,魏一和安陽是“鬥地主的人”,鄒將君見那小白痴握著牌調換著擺來擺去,濃眉一皺,不耐煩的說:“別出連或對子,出單牌,一對A拆開出,從大走到小。”
魏一一愣,嘀咕道:“你怎麼知道我有連牌和一對A。”奇怪的是卻很聽他的話,果真打了張“A”。
“白痴。”鄒將君不屑解釋,只輕罵了聲,表情卻是神清氣爽。
在場的人除了魏一,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覷,因為鄒將君竟是真的在幫那丫頭,他手裡一把連牌,卻沒有對子,他教魏一的打法無疑是自己的死穴。
毫無疑問,這把牌魏一和安陽鬥贏了。
魏一先拔頭籌,高興極了,得意的笑臉放著光彩:“贏啦贏啦!”
鄒將君見佳人一笑,心裡也很舒暢,嘴上卻一如既往的討厭:“你蘇哥哥去那麼久,不擔心?別贏了賭場,輸了情場!”
魏一這才發現蘇釋和魏謫仙都沒回來,但她生性簡單,又十足的信任蘇釋。鄒將君挑撥的話絲毫入不得她耳裡。
由於鄒將君*裸的相讓,身兼銳士和對方軍師兩職,蘇釋回來前魏一已經贏了好幾次。
大家打趣鄒將君:“將君,再這麼打下去你這座山莊都快輸給她了。”
魏一問:“他的山莊?”
安陽說:“久華也是他們旗下的產業,你不知道嗎?”
魏一還真不知道,難怪進門時那些服務員一臉恭敬。她看了看鄒將君,後者一臉無謂。
魏一斗地主的信心正進行著空前的膨脹時,蘇釋回來了。他一看便知有人存心相讓,不然就丫頭那“從小出到大,從連出到單”的千萬一律,萬變不離其宗的出牌模式,早被殺得片甲不留。魏一興致正高昂,正主回來了也死皮賴臉的不肯讓位,蘇釋就讓她玩,自己在旁邊觀戰。
鄒將君黑著臉看對面的女人對其他男人撒嬌耍賴,那小白痴幾時這樣奶聲奶氣的跟自己說過話,她對自己說話都是帶著哭腔和憤怒,不是罵自己小人就是罵自己流氓(他也不反省下別人為什麼罵自己流氓),想到這些,鄒將君怒髮衝冠。大家就看見從他裡打出來的牌再次被揉捏得變形。
但自從蘇釋站旁邊後,魏一再沒贏過。她哭喪著小臉小聲辯解:“真的,剛才你沒來我真的一直贏的!真的!”
蘇釋寵溺的摸著她的頭,柔和的說:“嗯,我知道。”
“啪”的一聲鄒將君黑著臉,將手裡的牌一丟,“不玩了。按背去。”
大家都累了,泡了溫泉再做個精油按摩,舒筋活血,解壓放鬆。於是紛紛響應。
蘇釋說不去,留下來陪著魏一。
鄒將君哪肯讓他們單獨在一起,意外的熱情,說:“一起去吧,魏一也去。待會兒找個下手輕點的。”
他們選了間特大豪華的按摩房,只在每個床位邊加了隔斷。方便大家交流。
進來了八個按摩師,四男四女。剛好與鄒將君一行人男女搭配。男的給女的按,女的給男的按。他們一言不發的站在自己對應的客人面前,開始做準備工序。
魏一坐在床邊,見面前的按摩師長得精壯粗獷,於是縮著腳不知所措。正在心下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