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鄒將君和蘇釋幾乎是同時開口:“給她換個女的。”
換了箇中等身材的大嬸來,雖面無表情,也好過剛才的猛男。
按摩師早就練就了一身神離大嬸也不例外。魏一光滑的背部滑上滑下,忽輕忽重。魏一還是個小姑娘,皮嫩骨酥,以前從沒被這樣服務過,哪經得起大嬸的“鐵掌”,直覺得背部火燎般疼痛,跟地下黨受刑似的,渾身像要被她壓散架了,有氣出沒氣進。剛開始還咬緊牙關強忍著,只在大嬸每捏一下,從肺腑壓出一聲細不可聞的嬌喘,到最後痛得輕呼起來,懷疑自己快要在大嬸的蹂躪下喪身了。
其餘七人本在有句沒句的聊天,就聽最裡面的隔斷裡傳來帶著壓抑的嗟嘆:“啊……輕……輕點……啊……痛……不要了……不來了……”聞者曖昧不清。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也沒人說話了,女人們面紅耳赤,在心裡暗罵魏一故意勾引,礙於蘇釋也不敢直說。男人呼吸粗重。魏一的聲音更顯清晰。
鄒將君聽著這些斷斷續續的呻吟,腦子裡情不自禁的發揮想象,熱血沸騰。又想到在場還有其他男士,卻找不到理由阻止,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蘇釋輕咳一聲,坐了起來,對大嬸說:“她病著,不宜做精油,你先出去吧。”
大嬸聽了,歡天喜地的走了。
蘇釋這才得以解放,癱在床上好半天都不想動。只覺得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又被蘇釋救回來了。
她安靜了,在場的男士也鬆了口氣。卻好半天都沒人說話,各懷鬼胎。
離鄒將君遠一點
晚上住在久華酒店裡,蘇釋以魏一身體虛弱為名,讓她和魏謫仙住一間房。魏謫仙想和鄒將君住,自是不樂意,魏一也習慣了單獨睡。鄒將君本來不爽蘇釋擅自安排,後來不知怎麼想通了,竟笑嘻嘻的對魏謫仙說:“也好,你兩姐妹睡一起。免得晚上遭色狼騷擾!”措辭含糊,也不知是指誰被騷擾。
魏家兩姐妹各懷心事,都是俏臉一紅。姐姐嗔怪,妹妹低頭不語。
郊外山高林深,夜間時更顯得清靜。魏謫仙習慣關了燈睡。房間裡朦朧一片,月光從窗簾透進,依稀見得兩張床裡,姿態各異的躺著兩位佳人。
魏一禮貌的對姐姐道了晚安。後者含糊不清的嗯了聲。
魏一認床,陌生的環境和窗外不知名的獸鳴讓她很沒安全感。她怕打擾了魏謫仙,不敢翻身,一動不動的躺著。
以為魏謫仙早睡著了,過了很久,她的聲音傳來,在夜間清冷的空氣中越發顯得冰冷:“人要有自知之明,離鄒將君遠一點。他不是你的。”
“……嗯。”魏一不知道如何辯解,她對這個姐姐向來是敬怕的。
魏謫仙嘆了口氣,語氣放輕了些:“我喜歡了他十年,我們一定會結婚。一一,或許他的舉動會讓你產生誤解,他只是在和蘇釋鬥氣。他們從小就那樣,誰先看上一樣東西,對方就會想盡辦法爭奪。他只是不想讓蘇釋好過。”
魏一在心裡說,我不是東西。嘴上還是乖巧的“嗯”了聲答應著。魏謫仙沒再說話了。
但她的話卻反覆出現在魏一腦海裡“他只是不想讓蘇釋好過”,是嗎?她回想鄒將君對自己的言行,只有霸道,掠奪和強勢,似乎的確如是。
心下悲涼,卻無關愛情。無論鄒將君對自己的異常是出於什麼,她知道蘇釋對自己好是發自肺腑的,這樣便足夠。想到蘇釋的溫柔,她的臉上溢位幸福。
一夜無眠。
第二天回城時,蘇釋寸步不離的守在魏一身邊,沒再讓鄒將君鑽了空子。一群人向停車場走去時,魏謫仙依偎在鄒將君懷裡,關係親密,而鄒將君大步流星的往車上走,沒多看魏一一眼。
緯見鄒將君開的輝騰,好笑的說:“又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