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參與的想法,對於幽州軍需要的物資,也只是簡單的應付。
柳州道:“這些人可真是好算計,咱們拼死拼活的打仗,他們倒好,只要坐在城中,等著撿便宜就好。”
佐鳴微笑,眼底沒有絲毫的笑意,“你覺得主子會是如此大度的人嗎?”
冀州城主算計的自然不錯,誰都想著不出力,到時候只要分到好處就行,然而天下間從來都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柳州和佐鳴等人說了一些冀州城的事情,話題就轉到了燕王身上,這位燕地的新主人,為父報仇的燕王爺,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一心要投靠他家主子,現在不但是營地就在幽州軍附近,更是有什麼事情,都會來說一聲。
這是好事啊!
然而,對那位坐在龍椅上的人來說,這個訊息恐怕不是什麼令人愉悅的訊息。
雲墨帶著人趕到冀州城外的時候,已經聽到了那個訊息。
撫遠王和長庚王還有趙王等人,帶著各自的兵馬,去京都覲見。
雲墨看著遠處,眸光中看不出喜怒,熟悉他的人卻都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不太好。
藩王帶著軍隊進京,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這位剛剛登基的皇帝陛下,到底在想些什麼?
藩王鎮守一方,沒有皇帝的命令,不得離開自己的封地。
朝廷跟藩王的關係,自來複雜。
“山雨欲來啊!”雲墨道。
京都,朝廷中,早朝。
左相誠懇的諫言道:“陛下,宣召藩王進京,萬萬不可啊!”
皇帝道:“住口,難不成你們要看看京都淪陷,朕成為階下囚,葬送了祖宗留下來的偌大江山。”
“臣等萬萬不敢,臣等該死。”大殿上的臣子聞言瞬間就跪了下去,齊聲道。
右相道:“陛下,萬望三思,不要引狼入室。”
皇帝道:“誰是狼?幾位王叔鎮守四方,守護天下有功,爾等幾人不可妄言。”
臣子們苦心勸說,奈何帝王已經拿定了主意,鐵了心要如此,堅決不肯改變。
左相和右相相互看了一眼,兩個人明裡暗裡的鬥了一輩子,從來不曾服過彼此,沒想到先帝剛剛離開不久,朝堂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右相躬身施禮,彎腰下跪道:“陛下,臣請乞骸骨。”
左相驚訝的眼眸瞪大,震驚的看著身邊的人。
皇帝的聲音隨後響起,沒有絲毫的挽留:“准奏。”
左相更加的震驚,震驚於新君的無情。
右相可是三朝的老臣,在朝幾十年,輔佐帝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新君哪怕是不喜,也應該挽留一二。
右相領旨謝恩。
諸位朝廷的大臣見此,相互看了一眼,當下又有幾人站了出來請旨,都是先前激烈反對皇帝讓藩王進京的人。
皇帝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全都一一準奏。
皇帝道:“還有誰要告老還鄉,一起說吧,朕全都準了。”語氣帶著絲絲不悅,天下是他的,這些人不過是他的奴才,想要幫著他治理天下的奴才多的是,這些人既然不識抬舉,總是讓他心中不悅,那就都走吧。
左相誠懇開口道:“陛下,不可啊!”這些人不能走啊!
皇帝看著左相道:“愛卿難不成也想跟著他們一起走?”詢問的語氣,目光帶著警告,要是再多說一句,他就讓左相也滾蛋。
左相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皇帝滿意了,留下來的這些人也都很滿意,他們別的本事沒有,唯獨擅長一樣,那就是察言觀色,一個個口才很好,片刻之間,就讓帝王重新展顏,露出了笑容。
散朝後,眾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