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離去。
右相站在大殿的門口,看著同僚一個個離開,目光中有著不捨,這應該是他最後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幾十年的堅持,風雨不斷,他的目標是成為能夠在史書上留下一筆的治世能臣,沒想到最終卻會落得如此下場。
朝臣們一個個離去,並沒有如同以往那樣,圍繞在右相的身邊。
帝王厭惡的人,不需要多言,眾人自然知道應該怎麼做。
“小酌一醉,可否?”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在耳中異常的熟悉,然而卻沒有了往日的那種銳利。
右相看著來人,點頭笑道:“有何不可。”
偌大的江山,祖宗的基業,自此之後都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他現在只是一介白身,別的東西或許不多,唯有時間不會少。
右相道:“我自是無妨,不過我現在可是被陛下厭惡的人,你跟我走的近了,恐怕咱們這位陛下會不喜。”
左相道:“老夫會是那種怕事的人嗎?走吧!”
一路上,見到左相和右相相攜著離去,朝臣紛紛都投去了驚訝的目光,這兩位可是鬥了大半輩子的人,今日居然同時在他們的臉上看到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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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契機
“你不應該走啊!”
“不走?留下來又能做些什麼?”
“咱們都走了,留在陛下身邊的人,豈不都是那些佞臣。”左相道。
“大廈將傾,豈是人力可以挽回。”右相言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姿勢可謂瀟灑,又有了幾分當年狀元郎肆意妄為的模樣。
左相道:“先帝臨終之前,可是把陛下交給了我們。”
右相嗤笑:“哈哈!交給我們?那位現在可是天子,早就不再是那個禮賢下士的皇子殿下,老夫自認為能做的都做了,也算對得起先帝的囑咐。”
左相勸道:“可是,你們都走了,朝廷中留下來的都是那些人都是擅長熘須拍馬的人,更加沒有了能夠做實事的人,這樣下去,天下怎麼可能不亂,江山如何穩固。”
左相是滿心的擔憂,愁苦的表情毫不遮掩的顯露在臉上。
右相道:“賢明之君,身邊自然會圍繞著賢明之臣。”相反,如果是一個昏君,身邊的那些人自然都是小人。
左相聞言,眼眸微微睜大,詫異於右相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右相仍然在喝著酒,彷彿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到自己說出了怎樣駭人聽聞的話。
親賢臣,遠小人,此乃治世之道。
右相喝醉了。
左相也昏昏欲醉的趴在了桌子上。
山雨欲來,整個京都的老百姓都感到了一種莫名的不安。
冀州城外,一行人策馬奔來,軍營中的人遠遠地看到來人,立刻閃開了道路,讓人策馬一路進入。
柳州和佐鳴等人更是早就得到了訊息,早早的在營帳外等候。
雲墨下馬,邊走邊道:“情況如何,具體說說。”
路上接到了柳州寫來的信,知道了燕王要歸順武王府的訊息,雲墨感到有些意外。
柳州快速的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雲墨道:“儘快安排時間讓他過來。”
柳州領命。
雲墨一邊走著,一邊瞭解情況,一邊快速的下達命令。
幽州軍營,隨著雲墨的到來,眾人全都行動了起來。
雲墨這次帶著人出來平定叛逆,身邊跟著的都是他的心腹嫡系人馬,所以他才有時間回去了一趟幽州,更是完美解決了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