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不小心中了迷香,醒來已經在定遠候府了。”
她的確是暫時支開了夜影,本打算弄清真相就行,並沒想過要甩開他們倆。
“他有沒有對你怎樣?”宇文澈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
宇文博風流倜儻,性好漁色,且為人跋扈囂張,行事從無顧忌,看準了的目標,從不放過,浪蕩成性出了名。
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聽到夜魅和夜影的報告。只顧生氣,氣她不告而別,氣她對他隱瞞真相,卻沒往深想,這個行為與她體恤下人的習慣相違,也與她處事慎密的個性相悖。
一想到由於他的疏忽,讓蘇越獨陷險境,長達好幾個時辰,他全身的血液在瞬間湧到了頭頂。
萬一蘇越出了事,他……真的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放心,我這種姿色,他還沒看在眼裡。”蘇越白了他一眼。
“他的眼睛不瞎!”宇文澈沒好氣地低喝。
真正的獵人絕不可能分不出山雞與鳳凰。
那些豔麗妖嬈的庸脂俗粉,又怎麼與獨具魅力的蘇越相比?
閱人無數的宇文博,怎麼可能看不出她的好?
他會放過她,一定是有比得到她更巨大的利益吸引了他。
“我不是安全回來了?”而且,她還是光明正大地從定遠候府走出來的。
“你答應了他什麼條件?”否則,她不可能這麼快出來。
蘇越笑了笑,警惕地瞧了瞧四周,沒有說話。
“我們先進屋。”宇文澈攜了她的手,再也不願放開。
“宇文,”蘇越輕輕掙扎,低聲抗議:“你弄痛我了。”
“對不起,”宇文澈輕聲道歉:“我氣糊塗了……”
“宇文,”蘇越眸光閃亮,唇角含笑:“我找到爸爸了。”
“爸爸?”
“就是我爹!”蘇越失笑。
“你爹?”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恩,他就是我們無極老人,原來他早就到了定遠候府。”
“你爹在定遠候府?”宇文澈不笨,迅速理清了思路:“三叔就是用這個引你上勾?”
這麼說來,龍天涯投靠的人是宇文博了?
宇文博就是從她上磨鏡臺的行動中,推測出她跟無極老人的關係,從設局引她入觳?
這算不算歪打正著?
他們在磨鏡臺遍尋不獲,想不到卻由宇主講表把這個訊息自動送上門來?
“恩,”蘇越點了點頭:“他的確夠狡猾。”想到兩人石亭拼酒,她忍俊不禁地加了一句:“不過,他酒量還不錯!”
如果不取巧,她或許不是他的對手。
“你跟他一起喝酒了?”宇文澈頗不是滋味地睇了她一眼。
他與她相識這麼久,她從沒陪他喝過一場酒。
跟宇文博卻一見如故,月下對酹?
“是啊,你不高興?”蘇越笑吟吟地睇著他。
“撇開他的為人不談,三叔的確是文采風流,冠絕京華。”宇文澈悻悻然,意有所指。
“你們長得很像,他比你多了份文人的儒雅。”蘇越煞有介事地點頭附合,公正地給予評價:“如果你們站到一起,不象叔侄,象兄弟。”
“小越!”他瞪她。
她在暗示他顯得老了?
“我不喜歡膚色太白的男人。”蘇越忍俊不禁,婉轉釋疑。
這小妮子,她瞪回去,兩人相視一笑。
“他與你達成什麼協議?”宇文澈有些好奇。
“晉王在京裡的謀篇佈局。”蘇越坦言相告。
“你怎麼跟他聯絡?”宇文澈冷哧,神色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