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自己嘗試做些家鄉菜,卻總覺得沒有家裡人做得香。”牧星看著她,眼裡有深意地說了句話:“那是因為沒有家的感覺。”說完,便直盯著她看。
米蘭原本想贊同他說的話,卻抬起頭看見他又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看她,不禁有點侷促。牧星給她又添了點湯,低聲催她喝,“涼了就不好喝了。”米蘭連忙點了點頭,藉著喝湯避開他的視線。
飯後,牧星提議在格格府裡走走,米蘭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同意了。
兩人順著長長的迴廊走著,院裡樹影婆娑,一個人心事重重,另一個人則心裡忐忑、欲言又止。
夜晚的月光有點清冷,牧星走著走著,順手就握住了米蘭的手,低聲問她:“你冷嗎?”
米蘭心裡一慌,想要將手抽回,牧星已將她的手放進自己的衣袋裡,溫柔地說:“你的手好冷,我給你暖暖手吧。”
米蘭在黑暗裡只覺得臉在發燙,她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這麼溫柔又是那麼強勢,讓她一下子想起了丁山。她鼻子發酸,有種想哭的衝動,她咬住下唇,沉默不語。
牧星見她低頭不吭聲,暗自嘆息了一聲,她對他,總不似他對她那般在意。但無論如何,今天他的一番話總是要說出口的,他也想早日讓自己走進她的心。
他停下腳步,月光下的牧星一臉鄭重的神色,他握住米蘭的手,不讓她掙開,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精巧的小盒子,他當著她的面開啟,一枚鑽戒在月光下閃著璀璨的光芒。
牧星將戒指拿出,看著米蘭說:“米蘭,可能,你覺得我有點突然了,但是我想讓你知道,我是認真的去對待你和這份感情的。我想了很多種向你表達的方式,甚至想過將戒指放在你喝的湯裡,但是又怕這樣弄巧成拙,被你笑話,所以乾脆直接向你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
他笑了下以掩飾內心的緊張,頓了頓又說:“米蘭,從一開始我就喜歡你,認定你是我要等的人。我是個不會藏著掖著的一個人,喜歡就是喜歡了,所以我想請求你,以後的日子讓我們一直相伴到老,可以嗎?”他充滿期翼的眼睛很亮,米蘭從他眼裡看到了真誠與懇求。
但米蘭聽了他的表白一時間卻有點驚慌、有點失措,此刻她隱隱作痛的心裡閃過的念頭竟是:為何對她說出這些話的是眼前的這個俊朗男人,承諾她未來的也是這個和她相過親的男人,卻偏不是狠狠傷了她的心的他?!
她低下頭去,一顆溫熱的眼淚滴在牧星的手上……
……
艾米莉躺在蘇西的床上,無聊地翻著一本書,不時呼喚蘇西一聲:“蘇西,洗好了沒有?快來陪我!”
蘇西在浴室裡應了,她剛洗過澡,順手把束在頭上的髮圈拉下,如雲的秀髮披在肩上。她對著鏡子裡梳理著頭髮,鏡子裡的女人臉色有點不好,眼眶下面有點淡淡的黑眼圈,最近為了忙廚藝大賽的事,她恨不得身上長出三頭六臂,腳下有風火輪可踩,她現在每天不忙到三更半夜是不會睡的。
她對著鏡子嘆了口氣,這年頭混口飯吃不容易啊,這麼下去,她非得老得快不可。因為忙,她已經兩天沒見馬天浩了,她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他想她嗎?至少她現在挺想他的。
蘇西穿著大笨熊睡衣,吸拉著毛絨大頭拖鞋走出來,被艾米莉一陣嗤笑:“西啊,你平時就是這樣穿給你家小馬哥看哪?”蘇西打了呵欠,說:“今天我特意穿給你看的。”
艾米莉皺眉上下打量著蘇西,搖搖了頭說:“西呀,看來你家天浩的品味真是異於常人啊,看見你這麼邋遢,竟然還會有性趣?!”蘇西翻了翻白眼,沒聲好氣回答她:“我以氣質取勝。”卻遭來艾米莉更嗤之以鼻的笑聲。
蘇西看著這個調皮的艾米莉,不禁也好笑,她問她:“說,今天怎麼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