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霖也站了起來,準備出去,雲笑趕緊加了一句:“別忘了那東壁土必然燒熱了,相思子也燒熱了,然後撐伴一下,灑到河中,一天之內不準任何人飲用城中所有的井水,明日便會沒事了,另外,中毒的人繼續喝紫羅根湯,湯中加食鹽和生薑,這樣三天後,這毒便解了。”
她一吩咐,眾人立刻心急火燎的奔了出去,分頭行動。
帳篷內,空蕩下來,只剩下雲笑和雲墨兩個人,還有兩個軍醫,雲笑掃了他們一眼睛,只見兩人眼睛中蕭然起敬的光芒,似乎她是什麼神人,雲笑不好意思的笑笑,輕聲開口。
“能勞煩兩位給王爺熬些湯過來嗎?”
“是,公子,我們這就去辦,”他們的任務就是照顧好王爺,既然義不容辭。
兩名軍醫走了出去,慕青慕白二將,相視一眼睛,擊掌輕呼。
“小姐真是不簡單啊。”
一向面無表情的兩個人,竟難得的笑起來,抬頭看天,淡藍的天際罩著一層輕紗,白雲悠然的浮過,真是一個美好的天氣。
帳篷內,雲墨握著雲笑的手,扯了唇笑,深幽的眼瞳浮起了耀眼的光芒,緊盯著雲笑。
“沒想到笑兒的醫術如此高超,真是老天厚待我雲墨啊,是笑兒救了爹爹和全城的將士,爹爹替他們謝謝你了。”
雲笑輕笑搖頭,其實要謝也是謝他,如若不是他們的愛讓她感動,讓她想給予他們,她又何必急切的趕過來,只為救他一命。
所以萬事皆有淵緣,有因就會有果。
“爹爹啊,只要你好好的沒事就好,”雲笑還想說些什麼,不想門外慕青走了進來,看著床邊坐著的兩個人扯了唇淡笑,然後稟報:“王爺,城門外五萬兵馬已到,問是進城,還是到城外另紮營帳。”
雲墨眼神一暗,那面涼軍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若是一有兵馬出城,只不過死路一條,還是先待在城中,然後再做決定,現在已證明這根本不是瘟疫,只不過是西涼軍下的毒罷了,因為井水有問題,根本不是傳染。
“讓他們進城,到東城和之前的兵以匯合,連後稟報給王爺,讓他定奪,是戰還是不戰,如果戰,稟告本王,本王去觀戰。”
雲墨一出聲,慕青和雲笑一臉的不贊同,慕青沒說什麼,但是雲笑早阻止了。
“爹爹,你病還沒好呢,還是不用了,這樣吧,我替你去觀戰,如有什麼情況,立刻來稟報你。”
“是啊,我認為這樣好,小姐如此聰慧,王爺就放心吧。”
慕青一開口,雲笑翻了白眼,寒凌凌的瞪著他,慕青輕顫,小姐的眼睛神和王爺一樣,若是惱了,如鋒刀一樣銳利。
“記住,我是公子,這關內有多少隱藏著的人,如若這事傳出去,只怕未必是好事。”
“是,屬下知道了。”
慕青趕緊應聲,小姐的顧慮確實是,眼睛下霖王爺在這裡,還有豐立城等,都是皇上的眼線,如若知道小姐不傻了,還有如此驚人的醫術,只怕這些人又要動起了腦筋,到時候,再想到王爺身上,又是橫生枝節。
“嗯,你出去吧。”
雲笑揮手,慕青退了出去,那軍醫端了湯藥進來,雲笑接了過來,親手侍候爹爹服了,強行命令他躺下,雲墨本想堅持,無奈對於這個可愛的女兒,就是沒辦法拒絕,乖乖的躺下休息……
五萬兵馬進城,上官霖得了訊息,立刻御馬手頭的事交給屬下,自己和雲禎前往東城,大街上齊刷刷的立著五萬兵馬,糧草押後。
因為瘟疫的警報解除,那些未被感染的人已盡數回到家中,淒涼無比的街頭,總算有了一些人氣,但更多的傷痛,因為那些死去被毀燒的親人已不在了,痛哭之聲漫延在整座城池上空,其中夾雜著咒罵聲,喊殺人,不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