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
上官霖和雲禎高坐在馬上,望著整齊的隊伍,清點人數,這去援的五萬兵馬,加上先前剩下的共有十萬的兵馬,一部分先前戰死了,一部分現在還在中毒階段,剩下的加上支援的人數,總共近十萬人。
而西涼軍雖然被雲墨打退了,但並沒有傷亡多少人,所以即使沒有二十萬人,也差了多少。
兩下比較,真是以卵擊石。
但是總不能避不迎戰吧,而且上官霖年輕氣盛,一聽到城門外有擂鼓的聲音,早怒了,睜著凌寒的深瞳,沉聲命令豐立城。
“準備迎戰。”
豐立城仍是副元帥,一聽到上官霖的話,直覺上不同意,西涼軍本來就曉勇善戰,再加上心知肚明峰牙關內的人元氣大傷,越發如虎下山,他們這些人怎麼會是對手。
但是他的話還未完,此次領兵的仍是雲城的總兵安毓,這個人一向剛愎自用,做事不計較後果,而且好大喜功,一看到霖王下了命令,即有不從,所以嗡聲嗡氣的開口。
“臣等聽從王爺的調遺。”
豐立城不好再說什麼,不過和上官霖並駕而立的雲禎卻挑了眉,沉聲開口:“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吧。”
“難道就由著別人在家門口喊叫怒罵,”上官霖身親為親王,什麼時候受過這等氣了,臉色早青幽幽的,根本不贊同雲禎的做法,掉頭望向安毓,這個人以前見過一次面,還有些影像,好像叫什麼安,上官霖想了一會兒沒想起來了,倒是一旁的安毓自動自發的報上名了。
“安毓和手下的五萬兵馬聽從王爺的調遣。”
“好,聽候調遣,”上官策馬往城門方向跑去,安毓領著手下的五萬兵馬理也不理豐立城等人,跟著霖王爺的身後直奔城門之外,雖然知道西涼軍有近二十萬的大軍,但有一部分人阻紮在三十里外,過來的也就是幾萬兵馬,如果有後援,他們就退回來。
安毓打著算盤,所以絲毫沒有懼色,最重要的是,雲墨能用五萬兵馬打贏了西涼軍,為何他不能,如若他能打此戰,那麼從此後,他的聲名和雲墨並駕齊驅,這即不是一件功勞,皇上一定會重用他的。
馬蹄聲宏亮,浩浩蕩蕩的往城門口而去,身後,被甩了一臉灰的雲禎和豐立城面面相視,副將參將數十人,皆面面驚悚,皇上調了五萬兵馬過來,可是為了此戰得勝,王爺這樣一搞,若是五萬兵馬陣亡,他們還有什麼指望,無奈,那西涼人罵得響亮,王爺受不了這口氣,誰說的話都不聽。
“走吧。”
雲禎蹙眉冷寒的開口,身側的一眾人策馬一起往城門而去。
遠處馬蹄聲響,衣袂掀動,塵土迷眼睛,眨眼便到面前,竟是雲笑和他的一名手下。
“鳳官奉王爺之名前來觀戰。”
雲禎染顏輕笑,即便身著甲胃,也能笑得如此優雅。
“走吧,”雲禎在前面領路,流星一拉僵繩,跟上前面的人,豐立城一行緊隨其後,奔湧城門而去。
對於這個少年,先前他們這些人有些不為意,大家誰也沒想到,他的醫術竟然如此了得,不但治了中毒的病患,還查出這根本不是一場瘟疫,而是有人下毒了,最後佈下一局,使敵人一舉斃命。
此時的峰牙關,所有人都對這少年有一抹敬畏,這城內所有人能存活下來,這少年功不可沒,可算當代神醫了。
這一次若是東泰打退了西涼軍,只怕他也就聞名於天下了。
高大的城牆外,戰鼓聲聲,不絕於耳,他們一行人還未上了高牆,便聽到上官霖的一聲大吼:“擂鼓。”
鼓聲大作,驚天動地,城門吱呀一聲被拉開了,五萬兵馬峰湧而出,齊刷刷的立在城門之下,旗織飄飄,塵土卷卷,驕陽之中,場面威為壯觀。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