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吃飯?”
陸敬安一抬頭,就看見華濃穿著一條黑色的緞面睡褲出來,褲子太長,她挽了點褲腿。
“恩。”
“叫外賣好了,自己做多麻煩。”
陸敬安:果然!不知人間疾苦華濃。
“你為什麼老是不理我?”華濃拉開椅子屈腿坐在廚房門口望著他。
白襯衫,黑西褲,包裹著男人頎長的身材,誰能想到京港新貴離開了商場,也會自己洗手作湯羹?
這種禁慾又居家的身份讓華濃心癢癢。
“跟華小姐不是一路人。”
“是一個床上的人就行了啊!”
“華小姐,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腦子有點東西。”
“還是黃色的東西。”
華濃託著下巴望著陸敬安,看著這男人有條不紊地切菜然後下麵條。
不多時,一碗清湯瘦肉面就出來了,聞起來又清淡又香。
“沒我的份兒?”
“華小姐不是吃過了?”
“有嗎?”
“在包廂裡摟著體院大學生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了?”
陸敬安挑起一筷子麵條,緩緩地吹著,完全不管華濃臉上的尷尬。
華濃清了清嗓子,看著低頭吃麵條的陸敬安:“我也不想啊,問題是最近在陸律師身上受挫受太多了,我好歹也是京港第一美人,人稱華公主,我爸培養了我二十多年的驕傲,我這幾天可全丟在陸律師身上了,但凡你給我點好臉,我也不至於想著去別的男人身上找樂子啊!”
陸敬安:“與其反思自己不如pua別人?”
“華濃,你還真是好樣的,”她出去摟著小奶狗還是自己的錯了?
“陸律師,你看,我都這麼可憐了,你真不考慮幫幫我?”
“華小姐哪裡可憐了?”陸敬安老神在在吃麵。
“整個京港的人可都在等我我爸死呢!我爸一死,多少人得上來踩我啊,到時候我要靠山沒靠山,要錢沒錢的,不得被他們搞死?”
“與我何干?”陸敬安反問。
“誠然,我跟華小姐在床上相處的是比較愉快,但是跟你站在統一戰線上,太麻煩了,有那個時間去管你們豪門斗爭,我還不如想著怎麼去賺那些有錢人的錢,華濃不是誰都看得上你那點遺產的。”
華濃:京港新貴說話就是硬氣。
陸敬安懟完華濃半晌沒聽見華濃的反應,側眸看了眼,見她臉色寡白捂著肚子蜷縮在椅子上。
“你怎麼了?”
“你氣我”
“你這模樣到不像是我氣了你,像我給你餵了敵敵畏。”陸敬安被她這寡白的臉色嚇著了,抱著人去了沙發上:“肚子痛?”
華濃虛弱的嗯了聲。
陸敬安:“止痛藥還是熱水?”
“都要。”
陸敬安看了眼華濃,掏出手機給樓下的保鏢打電話,讓他們去買止痛藥送上來。
華濃一直都知道陸敬安的身邊有人,還是第一次聽見他打電話將人招撥出來。
華濃裹著毯子蜷縮在沙發上,隱隱約約聽見陸敬安離開又走了過來。
隨即,一隻溫熱的手落在自己的肚子上緩緩地揉著。
華濃迷離著眸子盯著陸敬安,斟酌了半晌問:“你前女友是不是挺多的?”
陸敬安揉著她肚子的手一頓,臉色一僵,抽手離開。
好心當成驢肝肺?
“別走。”
華濃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這種事情但凡是有點常識的男人都知道,華小姐說這話是想膈應誰?”
華濃撇了撇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