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
“賣個人情陸董,不知陸董想不想要。”
“沈二少雖然不混跡商場,但一身的銅臭味傳播千里。”
“要不怎麼說陸董是大佬呢?夸人的方式都這麼獨特。”
沈周渡從口袋裡掏出根菸遞給陸敬安,自己點了根,淺吸了口:“聽風樓的老闆,原先是國外僱傭兵的頭頭,而華公主,跟她關係匪淺。”
“那些陳年舊事就像在我這裡謀福利?沈少的買賣就是這麼做的?”
沈周渡倒也不急,反倒是繼續道:“近期公海出了幾起事故,無從查證,但據知情人士隱晦透露,八九不離十跟巫琳有關,陸董的人遍佈黑白兩道,你查不到的訊息,自然是有人刻意隱瞞。而能瞞住陸董的,估計沒幾人。”
沈周渡接管了司家的事情,一如當時在南州所言,結束南州那邊的事情,他回來就要高升,而且升的位置還不低,否則,司家的事情怎麼會落到他頭上。
陸敬安準備離開,沈周渡突兀開腔:“司家的事情,就當是人情利息送給陸董了。”
言外之意,司家最後的走向一定會是陸敬安希望看到的。
京港。
褚蜜公司裡,最近恰逢四月時裝週,她每天忙得跟狗一樣連軸轉,連睡覺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
打著哈欠,就著朦朧天色進辦公室,剛一進去,就看見徐姜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拿著一臺筆記本正在寫她的學術論文。
“你是準備在我這兒紮根了是吧?”
“陸敬安那個沒用的東西把自己老婆搞不見了,讓你來守著我是什麼意思呢?怎麼滴?我天生給他看老婆的是吧?”
“你趕緊走,別在我這兒待著。”
“我又沒打擾你,你放心,我發誓,你告訴我華濃的動向我保證不跟我大哥說。”
褚蜜將手中的檔案哐噹一聲丟在桌面上:“我說了,我不知道,走不走?不走我就報警了。”
“我真是不告訴我大哥。”
“有時間到我這裡來耗時間,不如回去讓陸敬安將腦子裡的水都抖乾淨,他這種行為放在古代的就是寵妾滅妻,只要是不傻,都知道老婆和外人之間要選擇誰,為了一些陳年往事讓自己老婆受盡委屈吃盡苦頭,到頭來老婆跑了,還有臉四處找,這尼瑪不是傻逼是什麼?”
“臉挺大啊!一鍋能不能燉的下?等著吧!等著華濃回來問他是哪根蔥哪根蒜。”
褚蜜憤憤不平,現在是陸敬安不在跟前,她懶得為難徐姜,若是陸敬安在跟前,她能罵個三天三夜都不帶重樣的。
連續一個月,陸敬安都沒找到華濃的蹤影。
但凡是平日裡跟華濃關係密切的人都被他監視著,無論是通訊裝置還是平日裡社交,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可即便如此……仍舊毫無訊息。
五月中旬。
晉遠集團門口,陸敬安被人攔在了電梯口,他今日,本意是想找楊嫻,可自打華濃失蹤之後,楊嫻便對他避而不見了。
莫說見面了,整個公司上上下下見了他,雖說在客客氣氣地喊著陸董,可做出的舉動卻沒半分客氣。
“陸董還是別為難我們了,楊總的意思還是沒變,上個放您上去的人已經被開除了。”
陸敬安薄唇緊抿,落在柺杖上的手緊了緊。
“不為難你們。”
男人說著,從公司大廳離開。
攔住人的警衛狠狠的鬆了口氣。
“陸董怎麼最近頻繁地來找楊總?難道是跟華公主婚變了?”
“不可能吧,這種乘龍快婿誰不想要啊?婚變那不是給別的女人機會嗎?”
“乘龍快婿你是別人家對陸董的形容,華家可不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