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的地位輩份極高,三首天魔齊如山及武林第一掌呂承二人也都以大禮參見。
向文雄處此情景,竟也情不自禁的深揖一禮。
“罷了。罷了,老衲年邁,一向深居簡出,甚少過問寺中之事,想不到濟仁被劫持在前,現在又鬧出這等醜事,居然有人殺上少林寺,歷代祖師若然在地下有知,亦當此為恥!”
慧覺尊者掃了向文雄一眼,濟慈大師恭恭敬敬的說道:“弟子等無能,以致禍患頻仍,使歷代佛祖蒙汙,罪該萬死!”
“你起來,老衲有事查究。”
濟慈,濟仁,起身同聲說道:“弟子恭聆師叔教誨!”
“你先把百丈峰上的事情經過說說。”
濟世聞言臉色變白,向文雄欲語還休,當下就將所知原原本本的告訴慧覺尊者。
慧覺尊者聽畢面泛怒容,目注濟世和尚,冷冰冰的說道:“好啊,你竟敢在老衲的面前花言巧語捏事實起來了,少林寺數百年來的既得清譽,完全被你斷送無遺!”
臉色一整,又道:“濟慈,欺瞞尊長,私自行事,貪人財寶,肆行無忌者,該當何罪?”
“死!”
餘音嫋嫋未盡,濟世老和尚自知罪孽深重,已當揚舉掌擊頂而亡。
濟世一死,向文雄心願已了,忽然抱拳為禮,爽聲說道:“老前輩德高望重,行事光明公正,不愧為是一代名宿,在下萬分敬佩,就此告辭!”
說完一轉身,大踏步便待向迎賓樓走去。
“回來!”
向文雄聞言一怔,止步轉身,道:“老禪師還有什麼教誨?莫非想替濟世復仇!”
“濟世罪重,死有餘辜,老衲絕無此意,謹願鄭重奉勸小施主一聲,凡事應仰體上天好生之德,不可多造殺孽才是,如再恣意橫行,濫殺蒼生,老衲絕不坐視!”
“老禪師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下這一身血仇,活該冤沉海底?”
“復仇與雪恨,原本無可厚非,但也應追本溯源,令師血手陰狠毒辣,魔蹤所到之處屍積盈野,造成武林空前未有的浩勁,天下英雄早有除他之心,群豪鞭屍百丈峰,並非單單為了紫龍尺,紫龍經!如能就此撒手不再追究,則善莫大焉,不知小施主以為如何?”
“不行,在下必須追究到底,前輩只知先師殺人太多,可曾研究過其中的因果關係嗎?”
“老衲願聞其詳!”
“假如有數以百計的內奸外寇在一宵之間,把整個少林寺毀掉,老禪師那時正巧行腳在外,得以倖免,聞訊之後,會不會替貴寺死難的弟子復仇?”
“當然會。”
“先師的情形正是這樣。”
“怎樣?”
“他老人家的遭遇到毀宗滅派的慘變。”
“令師是那派門下?”
“紫龍幫開派幫主的首座弟子!”
“啊!”
“三十年前此龍幫全幫覆滅的事情,老禪師舉不知道吧?”
“老禪知道。”
“六十年前,武林中有一位年輕的‘白衣儒俠’,打遍天下無敵手,老禪師可曾知嘵?”
“白衣儒俠”,呂承,濟慈,濟善等人,都感到十分陌生,慧覺尊者苦思片刻後,忽然若有所悟的說道:“哦,哦,老衲想起來了,六十年前的確有這麼一位‘白衣儒俠’,而且是紫龍幫的高手,當真打遍天下無敵於,可是,此人卻好似曇花一現般,出道未久便消聲匿跡,是以,此事知者極少,在當今武林之世,恐怕除過老衲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曉得今師的人來了。”
“先師行道數年,發覺武林中公義中,公理不存,處處都有伐毆鬥,弱肉強食,個個都是繩營狗苟,追名逐利之徒,世風日下,道德淪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