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毅然歸隱林泉,長創青山綠水,直至紫龍幫慘變發生之後,才不得已重行出山。”
“老衲尚有一事不大明白,令師既為紫龍幫的死難弟子復仇,為何一直秘而不宣,使人誤以為他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簡單的說,他老人家怕遺禍紫龍幫,往事重演。”
“啊,原來是這樣的,令師用心極苦極佳!”
“老禪師現在覺得晚輩的行為如何?”
“老衲願意收回前言,不過,凡事理應適可而此,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可任性胡為,殃及無幸之人,區區之意,務盼三思。”
“謝謝老前輩的教誨!”
“聽濟世說這小施主已修得本寺絕技——‘羅漢掌’,不知有無此事?”
“嗯,確有其事。”
“敢問是從何人學得?”
“貴寺所有的長老!”
群豪聞言大感驚異,慧覺尊者道:“你是從本寺所有的長老學來的?這是怎麼回事?是否可以據實相告?”
“對不起,此時言之尚早,等在下諸事了斷清楚後,自當再入少林寺負荊請罪,說明一切。”
慧覺尊者一怔,向文雄又道:“尊者假如覺得在下還可略效棉薄之力,那麼,當老禪師親率少林,武當,崑崙三派高手,問罪玉慮宮時,在下極願追隨。”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歡迎小施主大力相助。”
“如此,請就此告辭,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抱拳施一禮,走出“迎賓樓”,步下少室峰,向正南方向奔而去。
向文雄少林寺之行,原以為免不了要有一場慘烈的搏鬥,想不到卻這樣順利,對慧覺尊者油生出敬幕之心,嫉俗恨世的主念也不由改了不少。
同時,他覺得自己幸虧聽信彭一飛之言,正大光明的登山拜寺,若是夤夜闖入,尋殺濟世老和尚,事情也許會棘手得多。
行行復行行,少室峰早已拋入白雲深處,殘陽斜照,天色將晚。
向文雄在附近小鎮上打尖後,決定直奔“劍王莊”奪回“紫龍尺”在父親沒有回心轉意,或者說在此事沒有得到一個徹底解決之前,他認為暫時不和母親團聚不佳,私下決定要等到打垮五個武林第一成就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之後,再母子團聚,使她老人家大大地驚喜一下,覺得自己的兒子,並不像他父親所想的那樣沒有出息。
思潮澎湃,步行如飛,這時,他已奔出三十多里。
忽覺身後傳來一陣衣袂飄拂之聲,回頭一看,只見武林第一掌鐵掌追魂呂承尾隨自己追了下來,當下略一思忖,決不予理會,倏將腳步加快,一陣風似的順著陽關在道飛奔。
可是他快,武林第一掌一比他更快,使出全身功力,也能將鐵學追魂呂承躺開。
向文雄大感惱火,索性停了下來,氣呼呼的說道:“呂前輩苦苦追趕在下,不知是何居心?”
“老夫意欲打聽一個人。”
“我不認識。”
“你一定認識。”
“誰?”
“老夫的徒弟。”
“據在下所知,呂前輩眼高過頂,普天之下,在前輩眼中看來,根本沒有一個可造之材,你幾時收過徒弟?”
“十年前老夫的確收過一個徒弟,可惜,不到半年,他便走了!”
向文雄一怔,反問道:“他走了?”
“不!應該說是老夫把他逐出門牆的!”
“呂前輩為何把令徒逐出門牆?”
“老夫命他在一個月之內,學會‘風雷掌’法,結果他超逾了一天,使老夫的全盤計劃盡成泡影,故而在一怒之下斷絕師徒之情。”
“呂前輩有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