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人高馬大的“擎天柱”突然伸手抓住了她:“喂!”
結果這聲“喂”話音未落,一時不察的球球整個人象木偶似的硬生生被扯到他跟前來,撞了個滿懷。
“哎喲。”捂著撞紅的額頭,她忍不住痛呼,這傢伙的身體是鋼板做的啊?簡直痛死人了!
可更慘的是趙擎這個白痴接下來居然用蒲扇般的大手直搗球球那已經痛麻了的額頭!
“放手!你要打死我嗎?”她用最大聲音向他抗議,但天知道聽在別人的耳裡無非是“聽的很清楚”的程度而已,半點威懾力都沒有。
趙擎飛快的收回手,沒兩下又攤開手掌比了比她的臉,還抓起她的手臂捏來捏去的:“你是吃什麼長大的啊?”聽到聲音才知道自己真的問了出來,然後露出了她生平見到的最蠢的傻笑。
放下揉額頭的手接著趕緊去揉發痛的手臂,球球噙著眼眶裡的熱淚無限委屈的罵:“豬!”
故事說到這裡小秀灌了一口水,嘆息道:“當年況頡那廝自己多管閒事,平白幫趙擎創造了一個多禮拜每天單獨和球球相處的機會,給今後深埋下一段隱患,這些如果可以提前預料得到的話,現在他也不會悔得腸子都青了。”
頌琴雖然心有慼慼焉,但是總算鬆了口氣,慶幸道:“這樣看來組長並不是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當然啦,那時候大家都是半大不小的小屁孩,趙擎更是一個只知道打籃球什麼也提不起精神的愣頭青,即使潛意識裡對身為校花的球球存在某些幻想,但仍基本屬於青春期男孩子原始的性衝動。”
頌琴撐著下巴,哎,真希望那個時候就認識組長,認識年少不知愁滋味的他,雖然青澀,還有點可笑,但是卻是那麼的真實。
瓊瑤奶奶曾經寫說:“你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你的未來我不會再錯過”感覺特矯情,如今發現其實這裡頭怎麼包含那麼多遺憾?對照自己想到遙遠的未來,除了可惜……就還剩下實現不了的無奈。
“球球,你在哼什麼呀?”
又到了周小秀八卦時間,她朝趴在桌上假寐的球球拍了一板,後者頓下了氣悶的短哼算是給她回應。
“你真不是普通的懶,從來沒見你正經的坐在這張凳子上過。”小秀沒好氣的數落著。
球球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說:“今天我很忙沒空和你一起吃飯。”
呵,春眠不覺曉啊,眼看眼皮就要合上了,小秀棄而不捨的繼續擾人清夢:“中午你又要操練啊?”
“嘖。”提到這事徹底把周老先生嚇走了,球球直起腰望著前方發呆,實則心裡正憋著火,午休被趙擎抓去“特訓”,說是他下午要練球沒時間應酬她,厚,真是倒黴栽在他手裡。
“趙擎單獨帶你練可有福了,包管‘春訓’上不會出糗。”小秀眨著眼睛,捉暇道。
球球睨著她:“有什麼福?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成天在校園裡轉來轉去,穿著人皮的豬。”
小秀瞠大眼睛瞪著她,象是她頭上突然長出了牛角一樣:“需要我鼓掌嗎?沒想到咱們的校花也會損人呀!”
球球認輸,她支著下巴看著獨自興奮不已的小秀:“在上課鈴打響前,你就把想要說的話通通說了吧。”
小秀突然收起笑容,壓低聲音頗為嚴肅的問道:“況頡是‘那個女人 ’的兒子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不告訴你還不是一樣會知道?”球球一副不想談下去的表情,簡單的一語帶過。
“你知不知道看見你和他在一起我真嚇了一跳。”小秀繼續低聲道:“他怎麼也跑來上我們學校了?那你們豈不是同吃同住還一起上學?”
“事實明擺著還有什麼好問的?”閉上酸澀的眼球球重新攤到桌上,掀著嘴皮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