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訓’……就算是上吊也得喘口氣吧!?”
望著杏眼圓瞠的她,他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剛剛你都不出聲,我以為你對這個安排很滿意呢。”
“你是故意的吧?”球球努力保持冷靜,否則她就要打破自己反對暴力的原則,狠狠招呼他一個巴掌了!
“噢,忘了告訴你,你爸要我提醒你那一百篇‘速寫’最遲明天晚飯的時候得交了。”
“什麼!?”
“還有,阿姨要回老家一個禮拜,晚飯你看是要跟著你爸還是跟你媽?”
球球拍著腦門:“還有什麼破事麻煩你一次全說了吧,趁我還有爬回教室的力氣的時候……”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操場上練球的幾個男生慢慢的停下了動作,三個兩個的把頭湊在了一起:“那個就是二年四班的裘球吧?”
“不愧是校花啊,長得好漂亮!”
“看到沒有?她身上穿的據說是新校服。”
“是嗎?真好看!”
周小秀抱著球耳邊聽著男生們的議論,一邊朝球球的方向張望,一邊自言自語:“球球在和誰說話啊?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那個不就是你一直惦記著的‘狀元郎’,老師們眼裡今年考取名牌大學的大熱門,三年一班的況頡。”不知何時走到小秀身後的趙擎說。
“真的嗎?咦?你怎麼認識他的?”小秀把手擋在額前好避開陽光,想把傳說中的“傳說”看個仔細。
趙擎把玩著手裡的籃球,狀似無意道:“因為我有意請他出戰下週三的籃球賽,前幾天到他班上找過他。”。
“請況頡出戰?”小秀驚訝的回過頭去:“為什麼?他又不是校隊的,而且他都高三了學習那麼緊張應該不會答應吧?”
“那也沒辦法,我們沒有優秀的中鋒,這樣出去比賽鐵定被踩,我想就算輸也不能輸得太難看,好在有個體工隊的前輩偷偷告訴我,況頡在以前在他們那裡打過一陣籃球,位置正好是中鋒,所以我就去找他談了,雖然他說要考慮一下,但我想我會盡力說服他的。”
“在體工隊打籃球?”小秀又被嚇了一跳:“老天,他豈不是很厲害!?那他怎麼不打了?”
“聽說他老媽要他上大學,然後就‘棄武從文’了,還拜裘球爸爸為師學畫畫。”趙擎有點不甘願又有點不屑的結束了談話轉身離去。
“啊!?”下一刻小秀尖叫了一聲,她低喊道:“是他!?居然是他!?”
球球坐在草地上,舒服地斜靠著一棵剛剛吐綠的槐樹,拂平被風吹皺的裙襬,隨後翻開手邊的樂譜,睏乏的她看沒到兩眼就打了一個哈欠,拜況頡所賜,現在本該坐在家裡舒舒服服看電視的她卻不得不趕場似的,在歌唱訓練結束後跑到操場來接受“特訓”。最糟的是:她得單獨面對嗓門大得要命的“擎天柱”……
“二年四班的裘球!”
厚,看吧,吼叫聲震天階響的人說到就到,樹上的鳥群全都被他嚇得拍著翅膀飛走了。
“嘖,平時連腿都懶得抬高的人還挺有時間觀念的。”趙擎高人一等的身子和高人一等的態度一同出現。
球球看了他一會兒,視線又轉到剛才發呆時看著的那棵樹上,今天要不是被況頡擺了一道,她也不會來這鳥不拉屎、烏龜不上岸的鬼地方等他。
趙擎不甘被人如此明顯的忽略,一個跨步上前硬是杵到她眼睛看得見的地方,然後用很不服氣又略微帶點委屈的聲音說:“在有人跟你說話的時候看著對方是起碼的禮貌,你懂不懂?”
此人真是不折不扣的自大狂!球球輕輕的嘆了口氣:“對不起,請問現在可以開始‘特訓’了嗎?趙、班、長!”
說完就要去拿球鞋換上的球球才剛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