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也緊張起來。
“如果早三個月開刀,有九成把握痊癒。”班襲很遺憾的望著他們,如今已經誤了最佳時機,恐怕只有六成希望。“
連她都沒有完全把握可以治癒父汗的病!鬱幹狂神色益發凝
重。在契丹傳統裡,刀傷是大忌,開刀療法對族人來說更是不可思議的。只有六成的把握,該不該勸父汗一試?
倘若失敗又該如何?他望向班襲,她輕輕搖頭,他的心直沉入地底——她的意思是……王汗會立刻有生命之憂!?
他們交會的眼神沒逃過王汗犀利的目光。
“咳!”王汗咳了幾聲,豁達地說:“生死有命,你們別再為我的病操心了。”
“父汗!”鬱於狂緊握著拳,豁出去地說:“只要還有一線機會,就請你為契丹一族保重!”
“咳!咳!孩子,我不在意能當多久的王汗,在意的是契丹的強盛與否、以及族人是否能安居樂業。咳咳!”一連串劇咳打斷了王汗的話。
鬱幹狂趕緊替他拍背順氣。
王汗慈藹地望著班襲,“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