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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的一中現場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各個部門的大大小小的領導,都相繼趕到。雖然速度有快慢,時間有先有後,好歹也算是聞警而動。唯有惹事的刑警支隊,卻是別樹一幟。最大的幹部,也只來了一個戈喬華。
本來就有不少人對魯光淦的異軍突起,有著不好的感覺。到了這時,當然會落井下石。什麼樣的話都有人在說,什麼樣的人都在說話。說到最後,連許鵬程都有點聽不下去。讓秘書小董查點了一下,很快就有訊息反饋了回來。
新提拔的謝支隊長,中午參加應酬活動。多喝了一點酒,就連下午的工作會議都沒有能夠參加,還在休息之中。所謂應酬,實質上還是新官上任的慶賀酒。谷支隊長到是在上班,此時正在由寧南縣趕往市區的公路上。
對這種情況,許鵬程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好象很隨便地問了一句:“那個龍若海哩,他怎麼沒有來?”
第一百二十二章 為愛犧牲
許市長這話說得很淡然,聽到在場官員耳中時,卻有著大不一樣的感受。有的人在思索,有的人在尋找,也有人在難受。戈喬華就是感覺難受隊伍中的其中一人。不少人都在說,說他是利用老子的權勢,硬從龍若海的手中搶到了大隊長的職務。這種話,讓他無言。
還有一個難受的人,那就是正好趕到現場的魯光淦。市長的話,讓他很不是一個滋味。怎麼自己一升官,原來堅如磐石的大本營就變得這樣混亂不堪。許市長又揀在這個時候提到了那個臭小子,這是什麼意思?
對那些應該到位而缺席的領導,許市長都沒有任何反映,卻拼命在乎這小子沒有到場。聯想到自己在省廳開會時,郭局長那副不苟言笑的冷臉。魯光淦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麼就看輕了這小子呢?”
此時的他,有苦說不出,也沒有時間說。他必須面對眼前的人質危機。
五樓的談判沒有任何進展。負責談判的專家,苦口婆心地說得口乾舌躁,陳小山就是不回答。有道是萬事不開口,神仙難下手。談判專家一邊口舌如簧地繼續勸說,一邊無耐地在搖著頭。
“怎麼辦?罪犯是油鹽不入。”已經趕到現場的魯光淦,也是急得直跺腳。原來充當指揮長的副局長,看到他到了現場,樂得輕鬆,速度很快地交下了肩頭的擔子。
這個時候,一輛警車呼嘯駛入了校園之內。看到車中人走了下來,先一步到達現場的谷中天眼睛一亮。脫口說道:“是龍若海,是這小子,讓他上。”
就連許鵬程,也看到了急步往臨時指揮中心這邊趕的龍若海。他注意到場中好多人,都流露出瞭解脫與輕鬆的神情。心中暗道:“能讓這麼多人,都對他充滿信心。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後還得讓兒子和他加強聯絡才對。”
魯光淦的臉上也有了笑容。只這種笑容,多少有那麼一點苦澀的意思。自己對人家進行百般打壓。到了關鍵時刻,卻又希望人家來救駕。實在是有點羞赧呵。
到了這個時候,也容不得多想什麼。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當即叫人將情況告訴龍若海,並讓他接過了談判的位置。
在無數雙眼睛的矚目下,龍若海一步步地登上了五樓。看著他的背影,許鵬程在點頭讚許,葉嬋娟的爸爸葉志遠也在激動。女兒的安危,就要看這個還沒有被認可的男孩子表現啦。
“上去了,上去了。”有人在報導校園內的情況。
站在校園大門外的‘老夫子’和葉嬋娟的媽媽,只聽到有人在喊叫,就是不知道學校裡面的情況。只好拉住負責交通管制的交警陳隊長問訊息。
陳隊長認識‘老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