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也是個名人。當即解釋說:“是我們公安局的‘龍神探’上了五樓。有他出馬,肯定沒有問題的。”
聽到陳隊長說到‘龍神探’,‘老夫子’好奇的問道:“是不是刑警支隊那個叫龍若海的孩子呵?”
“是呵,是呵。老爺子,你也認識他。他過去也曾做過我的部下,這小夥子可不是一般地能幹。有他上了樓,你的孫女肯定沒有問題。”陳隊長已經知道,‘老夫子’的孫女成了人質,當然要盡力說好話進行安慰。
看到龍若海在這危難時刻挺身而出,魯祥雲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窩囊,也不是那樣沒有血氣。宋丹青則是笑靨如花的回憶著往事。她彷彿又看到了當年那個救自己出險的龍若海。
龍若海不知道別人的想法,也沒有精力去考慮別人的思維。他唯有一個目標,就是要救自己的娟妹出險。就是犧牲自己,也不能容忍罪犯的魔爪伸向自己的娟妹。
他不是一個人上去的。瞭解全部情況以後,他就將罪犯的哥哥陳大山和姑父也一起帶了上去。這個時候,用親情來緩解一下陳小山的情緒,還是會有一定效果的。
“小山呵,你不能再作孽呵。人家老師、學生沒有惹到你,人家也都是父母所生,你不能再害人家孩子呵。”
“孩子呵,前面的事錯了就錯了吧,你不能再繼續錯下去呵。你就當為自己的孩子積德吧。”
…。。。
一聲聲的呼喚,一遍遍的勸說,終於有了效果。陳小山終於開口說話。他對自己的姑父和哥哥說道:“你們回去吧,男子漢,大丈夫。我是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做下了這種事,我就沒有想過活著。”
上樓以後,龍若海一直沒有說話。他一直是站在旁邊靜靜地傾聽,聽陳小山的兩個親人在勸說。終於等到了陳小山說話。到了這時,他決定開始出擊。
“你也能稱之為男子漢?不要讓我把大牙給笑掉了吧。”龍若海用一種不屑一顧的語氣,介入了雙方的談話。臨時指揮部的人,一聽到這種帶有男人磁性的說話聲,就知道龍若海出了手。
“你,你是誰?你憑什麼說我不是男子漢?”陳小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入耳中,感覺到一陣驚慌,還又有一點不服氣。
教室裡面的葉嬋娟,聽到了龍哥的聲音。猶如醍醐灌頂一般,心中頓時激盪澎湃。在這最危急的時刻,親人終於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前面那種為了學生而迸發出來的勇氣,在這一瞬間就蕩然無存。她又成為一個需要別人呵護的玉蘭花。
“哈哈,這小子終於出手啦。行,這下子就快能看到進展了。”臨時指揮部裡,所有的人都在靜靜等待。聽到龍若海終於開口說話,谷中天朗朗一笑,開心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也許是自己朋友的生命還處於危險邊緣的原因,擠進指揮部的魯祥雲、宋丹青,沒有象以往那樣開心大笑。只是相互握緊拳頭,在為對方鼓勁。
“你是男子漢嗎?為什麼要威脅女人和孩子!你說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教室裡面的哪個人傷害到你?你問我是誰?我是警察!”龍若海的語氣依然是很輕蔑的樣子。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陳小山的聲音有點高昂,好象是被燒到尾巴的貓一樣。指揮部的人心情也為之一緊,害怕這個已經喪失理智的傢伙會狗急跳牆。
“既然是男子漢,就不要用女人和孩子做要挾。就不要用這些沒有傷害過你的人,來作為自己活命的籌碼。”龍若海的語氣依然是不慌不忙,一點也不為對方的狂怒而緊張。
“籌碼?你說我用她們作為自己活命的籌碼。我還能活嗎?”陳小山有點不理解,不知道門外這個警察說話的意思。
“哼,你就這麼一點本領。做了事都不敢承認,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