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個大男人如醉如痴,皺著獵犬鼻猛吸香氣。
“我的天!小鳳兒來也。”青雲客色迷迷地叫。
盛怒中的秋雷緩緩轉頭,驀地,他俊目一亮,煥發出一種稀有的奇光,死盯住到了路中的美女人,呼吸似乎停住了。
美少婦伸出一個水晶似的食指,嬌怯怯地指向摩雲手,眼睛在笑、柳眉在笑、小櫻口當然也在笑,用她那嬌滴滴、甜膩膩、醉倒人、迷死人的聲音說:“你呀!秦爺,三五天不見,你又在惹事招非啦!敢得是亡命之徒,惟恐天下不亂麼?”
摩雲手搖頭苦笑,手足無措地說:“孟姑娘,別挖苦人好不?你不見我多狼狽?大家都是好朋友,他倆一言不合反臉動手,我左右為難哪!”
“—為什麼?秦爺。”她軟綿綿地問,笑得好媚。
青雲客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笑道:“為了你,小鳳兒。”
小鳳兒眉眼兒一膘,膩聲道:“我的好林爺,你可說明白啊!我被人逼得飛天不成,躲在麥田中避難,可沒招惹諸位爺,他們打架,怎麼拉上我來了?你不說明白,我可不依哩!”
說著說著,她往青雲客身旁靠,那股勁兒簡直令人發暈,令人心裡發癢,受不了。
青雲客臉皮竟然相當薄,居然紅了臉,紅著脖子說,“小鳳兒,小心我那床鋪疊被的轉回來,她和舍妹走在前面哪!站開些,聽我說。”
“好啦,好啦!別說啦!尊夫人是三邪之首、君山秀士荀飛鴻的寶貝妹妹,我可怕她吃醋找麻煩。咦!這位小兄弟面生得緊,是……”
她找上秋雷了。
秋雷一輩子也沒見過這般令人心動的女人,把她和青雲客的妻子荀英一比,簡直沒法比較,差得遠。與青雲客的妹妹昭華,也差得遠,論身材、風度、面貌,都比昭華強多了,小鳳兒的成熟、女人風韻,最令男人著迷。
他也俊面配紅,象喝了過量的酒,說:“在下小姓秋,名雷,初出道,難怪姑娘眼生。”
“哦!姓秋,這姓少見哩。”小鳳兒水汪汪的鳳眼,將秋波一陣陣向他送,春筍似的玉指兒一撩鬢角,含情一笑,這一笑包含了萬種風情。
青雲客又咽了一口口水,酸溜溜地說:“小鳳兒,你千萬別撩逗他。”
“什麼?狗嘴裡長不出象牙,什麼是撩?什麼是逗?你呀,小心我撕你的嘴。”
很怪,如果換了別的女人,象這種打情罵俏的神情,必定令人感到噁心倒胃口,但她表現得恰到好處,不但不噁心,反而令人渾淘淘,這種修養不簡單。
(???)
赤發靈官意似不信地盯著綠鳳,哼了一聲說:“這有何難?用不著鞭,朱某一雙手便可擰斷她的粉頸,不信等著瞧。”
聲落,突然撲出。
秋雷哼了一聲,正待一掌劈出!
青雲客卻搖頭示意,低聲笑道:“用不著插手,看看小鳳兒的真才實學。摩雲手可惡,存心要赤發靈官碰釘子。”
赤發靈官雙手箕張,猛虎似的撲上,眼看雙手要搭上綠鳳的雙肩,豈知雙手一落,綠鳳倏杳杏,銀鈴似的笑聲入耳,撲了個空,令他大吃一驚。
他料到綠鳳必定不敢正面接招,用超塵拔俗輕功從後面下手,立即一聲虎吼,大旋身招出“猛虎回頭。”
糟了,他反應太慢,剛轉了一半,香風入鼻,右肩已被人扣實,一個手指頭狠狠地扣壓住右肩井穴,令他渾身發軟,反抗無力。
接著,他感到背上一輕,沉重的四十斤九節鋼鞭被人取走了。隨著肩穴復元,不等他反抗,臀部捱了一記不輕不重的一踹,“噗”一聲悶響,他跌了個大馬爬,幾乎變成狗吃屎,嘴皮子貼了地。
“嘻嘻!這條鞭子相當沉手哩!”是綠鳳的產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