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想,我仍是叫你山大哥好些,你並朱告訴我們姓秋,是不是仍該叫你山大哥呢?”
秋嵐把心一橫,退了兩步暴躁地叫;“我不認識你們,我叫飛龍秋雷。”
矮老兒將被燙得面目前非的掌鍋店夥送入店中,竄回哈哈大笑,說:“小兄弟,你不會不認識我矮方朔羅!哈哈:”
“不錯,我也不認識你。”秋嵐冷冷地答。
酒棚子前的村姑虛弱的走出街心,拉掉包頭巾,毫不忸怩地撕掉上衣,露出裡面的綠色繡鳳勁裝,叫道:“你難道也不認識我麼?”
秋嵐傻了眼,苦笑道:“孟姑娘,你我已用不著舊事重提了。”
“我綠鳳孟娥敢武斷地說,你並不認識我。”
“胡說!”
“綠鳳孟娥已經死在龍門西山,是被飛龍秋雷親手所殺的,同時被殺的還有緋衣三娘和海天一叟的得力爪牙鎮三山。你既然叫我孟姑娘。顯見得你不是秋雷!”
秋嵐瞠目結舌,做聲不得。
綠鳳又說:“站在你面前的人,是已洗面革心的孟娥,我不該仍然痴心地愛秋雷,不擇手段暗殺了緋衣三娘,立即受到惡報,被秋雷制住穴道用來擋九華羽士的三枚鋼松針,命在旦夕,被矮方朔老前輩所救。尊駕已用不著替秋雷擋災了。”
笑彌勒挺立在秋嵐身前,沉重地說:“老弟,事到如今,我不得不食言了。令弟秋雷所作所為,確是太狠太毒太絕。老弟的一番苦心,我極表同情。但你該知道,這樣做反而坑了令弟呢?據我所知,令弟末到洛陽前些天,天津橋力退群雄,許莊附近劍擊獨角天魔,皆是老弟所為。這一來,反而助長令弟的兇焰,不啻為虎作張,愛之反足以害之,你難辭其咎……”
“老天!”秋嵐近乎虛脫地叫。
琬君到了他身旁,柔聲道:“嵐哥,我也不贊成你這種做法。”
秋嵐一把抓住笑彌勒的肩膀,沉重地問:“柳前輩,晚輩有一不情之請,你能答應?”
笑彌勒做不了主,被頭向許中州投出求援的目光。
“老朽言出如山,在情在理之事,無不答允。”許中州神情肅穆地說。
“晚輩將前往七柳灣,勸舍弟放回令郎,五天之內,如果晚輩沒有迴音,任從老前輩行事。五天之內,不許任何人接近七柳灣。”
“一言為定。請轉告今弟,老朽不是忘恩負義之徒,令弟對老朽的孫女有救命之恩,因此在此一年之中,老朽甘受天下武林朋友的指責,請求他們不要與令弟作對,令弟也因此而得坐大,得有今日的成就……”
“且慢往下說,我九華羽莫名其妙。”街東人群中爆出梟啼似的怪叫,人群擠動中,鑽出了九華羽士。
“你還敢出頭?”許中州怒叱,銀鬚無風自搖。
九華羽士穿一襲破直裰,但本來面目末隱,風塵滿臉,挾著一個長包裹。他不在乎許中州的警告,從容走近說:“許施主,我九華羽士出頭是為你好。你聽著,那天在天門峽石窟之中,用銷魂香暗算令孫女的人,不是我九華羽士所卞的毒手……。
他用足以令所有的人聽得到的聲音,將天門峽的事一一說了,最後說:“凝真觀的霹靂火玄恩道友之所以慘死,是為了揭開秋雷用天蠍瑪瑙毒死一劍三奇的事。大洪山青泉山莊之所以被毀是因為青雲客曾與我和秋雷共煤計算令孫女。你要是不信,綠鳳那次也在場,可以問她。還有,奪去貧道六瓶藥的人,定然是這位秋嵐做的好事……”
“廢話!是我奪你的藥不錯,但不是奪來害人的。”秋嵐叫。
“是啊!姓秋壯士救我出險的。天哪!我怎麼鬼迷了心,以為是秋雷救我的?”銀鳳姑娘尖叫。
“小夥子,你能阻止許施主的朋友拆令弟的窩,卻無沈阻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