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天界的金仙何時多了位癲狂道人,還望道友教我?”
癲狂道人聞言,哈哈一笑說道:“上次與凌道友道左相見,老道確是未曾明言此事,皆因天界規條森嚴,金仙下界必要得天庭的許可,老道上次卻是私自為之,乃是身犯天規,不得以才隱瞞了身份,還請道友勿怪,如今天庭被毀各方林立,自是少了許多規矩,老道生性癲狂,本就愛往人間跑,那裡能不趁此機會好好下界遊玩一番,不想才與那鬼帥坐下小鬼開了個玩笑,卻又巧遇道友,實是老道之幸啊。”
凌空聞言微微一笑,隨手收回那“七絕戮神劍陣”,方對癲狂道人說道:“癲道友竟言現在已無天規束縛,莫非癲道友之前乃屬天庭仙人不成,以道友金仙的修為,不知司掌何職,還請道友賜教。”
癲狂道人此時哈哈一笑說道:“道友既是欲知老道身份,老道也沒什麼好隱瞞地,說起來老道成道之時還與那轉世紫薇有幾分交情,當年曾自號青蓮居士,如今在文昌帝君座下司掌儒門劍儀,仙號“青蓮劍仙”便是老道,凌道友如今可滿意了麼。”
凌空聞言灑然一笑,拱手一禮說道:“原來竟是詩仙當面,失敬、失敬,太白兄當年以詩傳誦千古,所作每篇均是氣勢磅礴膾炙人口,至今仍是讀書之人的典範,凌某當年修煉之時,也曾拜讀道友所作之詩篇,確是豪情蓋天,其意直衝霄漢,凌某確是佩莫能及。”
癲狂道人也就是青蓮劍仙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凌道友確是謬讚了,老道生平最喜三事,好酒、好劍、好作歪詩,老道自覺,這酒當是老道最為擅長之事,劍也還馬馬虎虎,詩不過是餘興之作,上不得檯面,道友若是說我酒量蓋世,老道還要高興幾分,這詩麼就不必再提了。”
凌空因與著青蓮劍仙李太白早有交往,今日再見,對照其人世間的流傳,果覺此人狂放不羈,乃屬真情真性之人,有心深交一番,是以聞言下說道:“道友既來到人間,凌某亦曾為朝臣,自當盡下地主之誼,你我二人不如尋個酒肆,一同暢飲一番豈不美哉,且凌某對道友那赤焰極冰液,亦是心嚮往之。”
青蓮劍仙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卻又黯然搖了搖頭說道:“道友所提甚投老道脾胃,然卻是有事在身分身乏法。文昌帝君今日靜坐之時,察覺鬼門異動,人間京師龍氣覆蓋下竟有幾絲陰氣流轉。恐那地府鬼帥有甚舉動。是以才派了老道前來檢視,正好撞見那鬼帥座下陳平對凡人動手,是以老道才會出手將那些黑芒收去,不想卻是巧遇凌道友。
如今老道還需查查其是否有甚舉動,道友好意只有暫拒了。”
凌空聞言哈哈大笑說道:“文昌帝君卻是多慮了,凌某與地府鬼帥恰好有幾分交情,小女還為鬼帥收為義女,彼此間可算是親家,道友欲知何事只管聞我。凌某知無不言。”
青蓮劍仙李太白適才隱身暗處之時,曾聞地凌空與陳平之言,本以為其等不過是泛泛之交。那知其中還有如此變化,不由心下一喜,暗想恐那天界傳言還是有幾分真實的,當日天庭一戰,便有人說乃是劍門與鬼帥大軍聯手將天庭毀去,之後追殺那玉帝。幸有諸天菩薩、羅漢及時出手,護住了玉帝逃出,否則那玉帝亦是難逃此劫了,想及此便對凌空稽首說道:“既道友如此說,那老道便打擾道友幾日了。”
凌空聞言大笑說道:“既然道友應允,凌某便再告知道友一件事情,道友此來卻是極巧,恰逢鬼帥對一人間女子有意。如今鬼帥正偕新娘在天際遨遊,今晚必有一場盛宴,道友好酒當有口福了。”
青蓮劍仙李太白聞得凌空之言,不由是驚的嘴巴大張,半響才說道:“鬼帥竟會娶凡間女子為妻,這陰陽兩隔,形同陌路,那女子肉身乃是陽間所長,怎會受得住陰司那幽冥鬼氣。”
凌空聞言淡淡一笑說道:“此事鬼帥自然知曉,也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