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準備,道友不必操那閒心,凌某與鬼帥相交菲淺,知道其非是那窮兇極惡之人,雖然行事肆無忌憚,不過是其本性而已,絕不會為一己之私,至那女子性命不顧,且鬼帥此次乃是明媒正娶,大媒便是凌某保地,道友放心便是。”
卻說凌空正與那青蓮劍仙閒話之際,鬼帥卻是懷抱美人遨遊天際,實在暢快已極。鬼帥初時高飛而起之時,陳雪瑤實是被嚇地尖聲驚叫,在鬼帥安撫下才慢慢平靜下來,隨後又見到那些隨行的轎伕從人,連同適才那馬匹也是高飛而來,心中驚駭實是難以形容,看著懷中地男子,暗自猜測自己嫁的究竟是什麼人,怎地竟可視天空如坦途,便是其從人亦是如此,莫非這世間真有所謂地神仙不成,否則那裡能夠在天上飛。
想及此,陳雪瑤看著這個才明媒正娶了自己的男子,儀表不凡、卓爾不群、氣度高華、出手闊綽,視奇珍如糞土,如今更是可在天上飛行,他究竟還有多少秘密呢。
此時鬼帥已在空際停住,待那些此次出來的陰兵飛近行禮時,鬼帥方洪聲說道:“爾等先回軍中報歸,待本帥與夫人遊玩一番便即返回,爾等可於本帥那行宮之中早備酒宴,十殿閻君及地藏那裡都去通知一聲,紫薇帝君與本帥一向交好,也要派個既精乖、修為又可之人前去邀請,聞仲那匹夫雖是個愚忠之輩,卻也是本帥難得看得上眼之人,若是在紫薇那裡也是一同邀來,乾脆你等多備請柬,紫薇那裡有多少全部請來,另外那蜀山幾個小友也可邀約一番,餘者卻是不必理會,便是來了本帥也不招待。”
眾陰兵聞言施禮後正等鬼帥開啟門戶,適才給鬼帥牽馬的一個陰兵卻是忽地問道:“啟稟大帥,那些如今已歸附我地府大軍的原天庭諸神,可要知會其等一聲,那些神仙雖是些牆頭草般的無恥之輩,卻也曾是天庭掌管星力地神仙,此時將其等喚出也可顯示我大軍威勢,便是天庭眾神也要臣服。”
鬼帥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說道:“那些廢物豈能揚我大軍威勢,不過是些貪生怕死的小人,其等在天庭之時便是隻知享樂,閒來只會搬弄是非之輩,要其等何用,如今既是投入本帥麾下,便先操練好了再言其他,本帥軍中不養廢物,憑其等此刻的身份,哼!還無資格出席本帥婚宴。”言罷神功催動,瞬間開啟越界門戶送那一眾陰兵回陰曹地府,待軍士後,方將功力一收,那門戶瞬間縮小淡去無蹤。
鬼帥將一眾陰兵送回之後。回頭卻見陳雪瑤黛眉緊鎖。不由問道:“娘子不知想到了什麼,竟是一副苦惱之意,何不告訴為夫,且看看你夫君能否為你解憂。”
陳雪瑤聞言。抬起頭來看著鬼帥說道:“初見你時,以為你不過是個走馬章臺地公子哥,隨後你卻是可將天下奇珍一般的那鳳釵送給妾身,妾身便猜到你絕非是一般的富貴中人,而後便在次日你便請那凌公子前來提婚,教我這幾天猶在夢中一般。此刻你竟還可以虛空飛行,手下從人亦可如此,妾身不過是一凡間女子。如今卻是不知道自己所嫁地是什麼人,卻是教妾身心中怎不驚怕呢!”說完看著鬼帥。
鬼帥聞言哈哈一笑說道:“為夫地身份如是直接說出,恐娘子一時無法接受,不如我先將那凌公子的身份告知娘子,再來說本帥地身份,娘子當能明白過來。”
見陳雪瑤點了點頭。鬼帥方才說道:“娘子可曾記得犯我天朝沿海的倭寇麼,那位凌公子曾是朝廷官員,初任平海縣令,便是因為他地出現,天朝方能將來犯倭寇一掃而空,還我海疆清靜,娘子如今應該知道他是誰了吧。”鬼帥說道這裡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的新婚妻子。
陳雪瑤聞言卻是雙目大張,有些激動的說道:“那凌公子便是驅逐倭寇。抗擊瓦刺,世間傳頌的鐵腕青天凌大人,但是不對啊,那凌公子看去不過是廿許人,而凌大人抗擊倭寇、瓦刺,救濟黃河災民之時,卻是距此十數年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