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躺著,變成了趴著的……
家裡灶上的王下家的是個手黑,專拿著擀麵杖敲腦門,沒一會子功夫,那一面門大青包起的,她竟敲出三五位佛頭來。
熊氏假裝風輕雲淡的看著,心裡已然是得意到了頂點。
老廟來的這幫子都哭了四五天了,他家是隻求嗓門好,會哭訴的。
國公府這邊卻出的卻全是粗使婆子這般的兵馬。
武力不一樣,老廟那邊威風了四五天,終還是被壓住了聲勢,地上倒了一片抱著哭成了一團。
嗯!既打贏了,那現在便掰掰道理吧。
熊氏將茶盞放在一邊,張嘴便開始罵了起來,至於她身後的嗓門亮的那四位丫鬟,那是熊氏說一句,她們一起大聲重複一句。
“呸!”
“呸!!!!”
“哎呦!”
“哎呦!!!!”
“你們算哪路貨色,是
第一百五十七回
趙淳潤坐在金鑾殿上,高高的俯視著自己的大臣們,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心裡比之前些時日卻多了許多的不信任。
這些諸侯,這些近臣,他們到底在想什麼呢?
殿上陛下不開口,那下面的影影綽綽的相互有了些交流,終於,刑部侍郎白學路終於按耐不住,站出了班道:“啟奏陛下,臣有本奏……”
他還沒說完,那上面的便涼冰冰的來了一句:“白學路,如若是早幾日,如若是你頂用,也不必等到今日!你就不要出來了,繼續縮著吧……上京有關遷丁司一事,今日就不必說了,時至今日亂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都早做什麼去了?如今你就是出來,怕也是無濟於事,朕……朕不用你!”
白學路大驚失色,一臉冷汗,他驚慌的看了一眼刑部右侍郎後喚海,後喚海微微搖頭,搖頭之後他撩撩袍子,帶頭跪下道:“陛下!臣等有罪!”
如此,這殿內殿外便齊齊的都口稱有罪的跪了下來。
是呀,你們都有罪!
趙淳潤也站起來,他看看這些大臣,這麼多天了,他們君臣就這樣僵持著,他們不願意看到有第三股力量站起來,更不願意今上掌握更多的權力。
於是上京就這樣亂了,所有跟遷丁司有關的官員家,乃至於堂堂國公府,這些人一個沒放過,統統的是打攪了一遍。
這些大臣呢?他們是裝聾作啞的看著熱鬧,更有人在後面煽風點火。
其實!這樣的對弈少麼?事實上這樣的事兒多了去了,自先帝起,它就沒斷過。
趙淳潤不想與之計較,他只是揹著手走到臺階邊上站了一會,方慢慢用一貫的好脾氣甚至帶著笑容溫言道:“以前常有人勸朕,非所怨,勿怨!可今日……寡人怨矣……凡君者莫不欲其臣之忠,從來只聽過忠君,君未必信!如今到了本朝本代,卻也是開了眼界了!”他說完笑笑便叫了一人:“奉天將軍李齋可在?”
李齋愣了一下,趕緊出班又跪道:“臣在。”
趙淳潤一步一步的走下階梯,邊走邊下旨:“調右路軍入京,代替五城兵馬司行事司職……”
如今五城兵馬司指揮雲良一愣,大叫了一聲:“陛下!”
趙淳潤沒有搭理他,只是很失望的瞥了他一眼。
一時間,莊成秀也罷,徐東興也罷,都是面紅耳赤的。
趙淳潤繼續高聲吩咐李齋道:“著飛魚軍參領李齊帶軍於上京西紅葉庵,築高牆,即日起,凡有在上京違禁作亂的婦人,誥命者……立圈紅葉庵,至於……犯婦家中主事之人,無論是誰,何種品級,既內眷也管不好,這官也就不要當了……”
大臣們已經呆掉了,按照慣例,這誥命們的事情合該後宮皇后管理,有些人敢於將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