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閉,避而不答。
問他這樣玩開心嗎?他俊容一垮,拒絕回答。
她相信他不快樂,尋歡作樂只是為了消磨內心的空虛,那不是他的本性。
另一邊,夏季雩不禁想像著,油膩膩的華其威,凡走過必留下油水,害得後面的人踉蹌滑倒的畫面,不由得噗哧一笑。
“你在笑什麼?”葛堉歡放下手上的衣服,不解地問。
“沒有……”她一手撫著額頭一手揮動著,“歡歡,你要去多久?”
“很難說。”學習設計的課程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唸完的。
“好吧!就這麼決定了……”
“決定什麼?”葛堉歡問。
夏季雩挪動身子來到她面前,伸手往她的肩膀重重一拍,神情嚴肅。
葛堉歡突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非常不安。“你想說什麼就快點說,別嚇我。”
“在我還沒去找你之前,你都不可以回來。”她慎重地道,還一副不容她有異議的模樣。
“什麼嘛!”柔順的葛堉歡忍不住尖聲嚷道:“你這是什麼要求啊?”
“就這麼決定了。”
“誰答應你了?”
“你呀!”
看她說得理所當然,好像不答應就是自己的不對了。
“好!要是你沒來,小心我媽咪半夜出現在你床邊,要你還她女兒來。”
“了……解。”葛堉歡的恐嚇確實起了作用,夏季雩忽然感到一陣寒意迎面而來,不自覺的撫著泛起雞皮疙瘩的手臂,不滿的抱怨:“我答應你就是了嘛!幹嘛要勞動在天上過得好好的伯母下凡受苦,為這件事操心呢?”
“可以隨時提醒你啊!”葛堉歡柔柔一笑。
她看了看四周,不禁又打了個冷顫,“歡歡!你慢慢收,我、我先走了。”迅速的拿起手提包,頂著一頭亂髮,她逃亡似的跑走了。
夏季雩一向很怕和住在墓園裡的“朋友”打交道,更何況是生前就待人嚴厲的葛母。
一場私人派對在位於鬧區的摩天大樓中舉行,飄揚的紗簾在幽暗的燈光下,配合慵懶的迷幻音樂,營造出神秘、詭譎的氛圍。
夏季雩身著一襲以有著寶石光澤的絲絨布裁製而成的橘紅色晚禮服,大波浪的棗紅色捲髮則紮成兩條鬆鬆的長辮,配上帶著流蘇的A字型罩衫以及同色系的圍巾與紅馬靴,在奢華間流露出瀟灑的魅力,她一出現立即引起眾人的注意。
在大大小小的派對中,經常可以見到夏季雩俏麗的身影,她總是能很快的融入歡樂的氣氛中,主動接近人群、結識新朋友與大夥兒談笑風生。
“怎麼現在才到?”Barn遞了杯白酒給她,責怪她遲到了。
接過酒杯,她輕啜了一口,待酒香在口中蔓延開來,才一臉陶醉的開口:“別冤枉好人,我是在門外等JoJo。”
她這般性感嬌媚的模樣,教人無法抵擋。
“Summer!”Duke也湊了過來。
“Duke!”聽說他將事業移到上海發展,今天竟在這裡現身,她驚訝得瞠圓了眼,露出燦爛的笑容,“特別趕回來的嗎?”
“是!”他點頭,酒杯輕碰她的,挑眉笑道:“為了你,再遠也值得。”語畢,他帥氣的一口飲盡杯中紅酒。
聞言,夏季雩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笑容,不打算回應他。
Duke這種哄美眉的招數,若對別的女孩施展或許管用,但用在她身上只是可惜、浪費。
“華夏的秀排得如何?”不甘風采被搶,Barn問道。
“還不錯,你幫我選的那些音樂,偉哥滿意極了,太謝謝你了!”
Barn是位炙手可熱的音樂人,任何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