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主動去找方秦,不管他是沒錢了沒地方住了他都不會再管了。雖然吃了啞巴虧,但也不能去找一個孩子理論。許櫟風不停告誡自己,甚想,甚想。
他打定了注意要和方秦冷戰,哼;除非……
除非方秦自己來找到他。
夏去秋來,這種默然地冷戰持續了大半學期。眼見天氣逐漸轉冷,黃葉飄零,人們也都裹上了厚衣服。許櫟風翻衣櫃的時候才發現,方秦的一些暖和衣服全都沒拿走,就算是買,那他現在的衣服也不夠穿呀。許櫟風知道方秦的錢也不算多,就算買也買不到幾件。
許櫟風突然打了一下自己拿起方秦衣服的爪子,衣服又被埋進衣櫃裡。
“哼,他自己不會來拿關我什麼事。不想,不想,反正現在人家又不缺我照顧。”
最近幾個星期,沒有接到方秦的電話,李蕭然的電話倒接到不少。
許櫟風覺得很鬱悶,因為之前和李蕭然說過方秦的事,但李蕭然當時也只是點到為止,怎麼現在嘮嘮叨叨地催自己快和方秦和好。
只要每逢假日的時候,李蕭然的電話基本上會如期而至。
“我說兄弟,你不要你的幸福還要拉我陪你不成,老子心血都快敖幹了,你把你們家方秦好好收著唄。”
許櫟風每次接到李蕭然的電話就頭疼,“什麼幸福不幸福的?他搶你女人了?”
“那個倒可以隨便他,他現在霸佔著我的人不放,我根本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你那小祖宗太磨人了!”
許櫟風有些吃驚,還是第一次聽這花花公子說出這麼這種憂傷的話,“喲,你的人?你被哪個姑娘套住了,這姑娘還喜歡我們家方秦。”我們家方秦?許櫟風冷笑,自己居然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李蕭然頓了頓,嘆了口氣,“這事兒告訴你也無妨,反正我覺得你也就那趨勢。”
許櫟風連忙打住,“別說得我和你同流合汙似得,什麼事兒我兩也不可能志同道合好不好?”
李蕭然大喝了一聲,“這你還別不信了。不管兩根樹杈分得有多遠,我兩穿連襠褲長大的都是一樣的根。這麼跟你說吧,方秦最近和彥彥出雙入對的,我看著就鬧心,連個單獨相處的機會都沒有,你趕緊的,把你們家方秦給我收了。”
“彥彥?”許櫟風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原來李蕭然說得是這事兒,他居然是個喜歡男人的,“賀彥?”
“你叫什麼叫,我倆兒都一樣,”李蕭然很不屑地切了一聲,“跟你說的,別杵在哪兒了,趕緊行動。”
“那他自己不回來的,關我什麼事兒。”
“我還不知道你們那些破事兒。還有就是你,別在那裡磨磨嘰嘰,你都多大年紀了還沒人家小孩主動。只要你稍微表示一下,他立馬就可以向你撲過去。”
掛了電話,許櫟風有點動搖,他知道方秦脾氣倔,要讓他低頭不知要等多久。可重要的是,真如李蕭然所說,他還是喜歡自己的?
許櫟風不敢肯定,畢竟方秦對自己的態度早就轉變了很多,而且不是說現在和那個漂亮的男孩兒相處得很好嗎?
要是自己貿貿然跑去找方秦,搞不好還會自取其辱了。要是不去找他的話,這樣乾等著也不是辦法。況且這些衣服……
誒,許櫟風想到一個辦法。就接送衣服為名去瞧瞧。要是他沒有像和自己多說話的樣子,那就什麼都不用在猶豫了,沒戲了。許櫟風無力地想,要是發展好的話,他不想再這樣冷戰下去了。
許櫟風覺得,他對方秦是有那麼點意思的。
就這一次吧。把該搞清楚的都弄清楚。再這樣含糊不清下去加上每天的胡思亂想,遲早要和什麼狂想症多慮症攀上點親戚關係,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還是早點去治了得好。許櫟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