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引來了飯店的保安。
當飯店老闆帶著十幾個保安殺氣騰騰地衝上來要質問花敗城的時候,花敗城扭頭瞪向破敗的包間門外,蒼白的雙唇微動,生硬地吐出一個字:“滾!”
正要發飆的飯店老闆看清花敗城,腦袋一縮,點頭哈腰地往樓下跑,自始至終,他大氣都沒敢出一下。
“週末!你怎麼樣?”
這時候,高明月已經到了週末面前了,她雙手託著週末的兩邊腮幫子,試圖將垂著頭的週末的臉部抬起來,從而確認週末是死了還是活著的。
高明月的手接觸到週末的臉頰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陣溫熱,那是週末的體溫。莫名的,梨花帶雨的高明月只覺得自己那差點就碎掉的心又開始復原了。
尤其是聽到了週末接下來的話後,高明月更是忍不住喜極而涕。
“臭女人,你要是再這麼折騰我,我不死才怪!”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主動將吹著的頭抬起來。
整張臉蒼白如紙,嘴角盡是鮮血,似乎鼻樑都歪了。
不過,讓高明月激動的是,週末那雙看起來似乎很渙散的雙目卻非常有神,比任何時候都要乾淨!
“你……你沒事?”高明月喜極而泣,她也不嫌惡心,就直接用她那雙剛剛碰到到週末嘴角鮮血的手去擦拭自己臉上的淚珠,週末吐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半邊俏臉。
“老子能有什麼事?”週末說這話的時候,眉頭一挑,看向十幾二十步開外的花敗城,一臉的挑釁和得意。
嘴唇微動,週末無比張揚狂妄地說:“來,給爺點菸!”
第519章 我說的是要,不是買
“你……”
見週末還能張揚著衝自己這邊說話,花敗城驚駭得說不出話來。
他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自己的拳頭,他覺得這實在是太怪異了,自己剛才那一拳能夠輕易把一頭大黃牛打死,週末雖然有暗勁防身,但比起黃牛也強不了多少,怎麼偏偏就沒死呢?
花敗城有一種錯覺,他覺得自己看錯了週末,低估了週末!他甚至還有一種錯覺,他被週末給當猴耍了!
一時之間,他看週末的眼神,越發的深沉了。
此時,高明月正輕嗔薄怒地揮舞著小粉拳打週末的肩膀,頗有幾分賣萌耍寶的意思。
“討厭啦,你才不是我家的爺呢!”
說是這樣說,打是這樣打,不過,高明月卻還是乖乖地將手伸到週末胸前的荷包裡掏香菸和打火機了。
視線掠過週末胸膛口的時候,高明月看得心驚肉跳,那被花敗城打了一拳的地方,血肉模糊,有碗口那麼大的血痕,而且,從衣服凹陷的程度來看,那裡的胸骨應該已經坍塌了,只怕是連內裡的心臟都受到了傷害,要不然,週末的背心也不會撐開一個大大的衣服口子。
受傷處在左胸膛,而週末放香菸和打火機的荷包在右胸膛,也是因為這樣,香菸和打火機才會儲存著,要不然,早屍骨無存了。
高虯髯是一個老煙槍,不過,在高明月的記憶裡,從十二歲上初中那天開始,高明月就沒有再為高虯髯點過煙,非但如此,她為了高虯髯的身體著想,還不準老爺子抽菸。
也就是說,高明月這次給週末點菸,屬於女孩子的第一次,嶄新的、沒有用過的第一次。
很不熟練地將一支香菸從皺皺巴巴的煙盒裡掏出來,高明月下意識地掃了眼周末那乾涸、蒼白的嘴唇,心中有些疼,但還是咬牙將香菸地遞到了週末的嘴邊。
咔嚓!
開啟火機,點燃!
“麼……呼……”
香菸點燃,週末先是用力地深吸了一口,這一口氣就吸去了差不多一厘米的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