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週末長處了一口氣,將那一團在自己的胸中游蕩了一圈的煙霧用力吐出來。
“咳咳咳……咳咳咳……”生怕週末會跌倒、一直站在他面前的高明月沒想到週末會來這麼一手,此時的高明月正埋著頭看週末胸前的那碗口大的血痕呢,看著看著就有些失神了。所以,高明月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用力吸了好大一口的“二手菸”。
用力咳嗽,咳嗽得眼淚花花都流出來的那種。
“週末,你這個混蛋!”
高明月回過神來,然後就一腳踢向週末的膝蓋。
要知道,高明月穿的是高跟鞋,因此,即使她是女孩子,這一腳的威力依然大得出奇。
“啊!”週末倒吸了一口涼氣,當然,不是高明月踢疼了他,而是高明月踢他的時候他下意識地躲了一下,沒躲過不說,還牽動了胸口的傷。
週末沒有看自己的胸口到底傷成了什麼程度,但是,他不用看也知道,他胸口的肉已經血肉模糊了,這還不算,胸腔骨也斷了兩塊,最要命的是,心臟都差點受損。
花敗城的一拳能夠擊斃黃牛,威力可想而知。
要不是關鍵時刻週末用“北冥神功”化解掉了花敗城打在他胸口的暗勁,只怕他當時會被花敗城直接秒殺掉。當然,週末施展北冥神功,是隔著胸腔施展的,也就是說,他用北冥神功化解掉了花敗城打入他胸口的暗勁,但是,花敗城卻不會意識到。
距離死亡,僅僅只有一根頭髮絲直徑的距離。
現在想來,週末抽菸壓驚的時候喉嚨都是顫抖的。
“矮子,要不是我腎功能好,估計就得被你嚇尿了!”重重吸了三大口香菸,將大半截香菸吸掉後,週末這才倚靠著牆壁,扯開了嗓子說了這麼一句聽起來微黃的笑話。
“撲哧……”
高明月沒忍住,笑出聲來了。
不過,這個笑話聽在花敗城的耳中,怎麼聽都像是週末在打他的臉。
在沒有動手之前,花敗城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相信自己能夠一拳擊斃週末,但是,而今,一拳已經打過,可週末竟然還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還有膽量叫自己為“矮子”。
無形中,週末的這一耳光打得實在是太響亮了,花敗城覺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地疼。
此時此刻,花敗城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衝上去補一拳,然後讓週末徹徹底底地死掉。
但是,花敗城有些猶豫,他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瞭解週末的深淺,畢竟,他那麼自信的一拳都沒有讓週末死掉,這足以證明週末的身上藏著什麼秘密,而且,這個秘密還不小。
花敗城不會知道,他現在已經鑽了牛角尖,當然,這個牛角尖是週末故意讓他鑽的,他想從牛角尖裡出來都不可能。
“花敗城,想當初我和你弟弟花敗樓對打的時候,他也認為可以將我必殺,但結果呢?結果他被我虐了!”
週末倚靠著牆角,半開玩笑地說:“花敗城,你這個矮子,你以為你多厲害啊?大爺我是不想和你打,老子要是願意,分分鐘乾死你!哈哈!”
此時,花敗城的內心世界就像是一盆渾濁的水,他看不清週末的面目,也猜不透週末的心思,他在鑽牛角尖,週末說的這番話,無疑就是一根筷子,這根筷子把一盆本就渾濁的水攪得更渾了。
順著週末給的線索,花敗城在心中暗暗梳理著自己的思維。
當初週末與花敗樓打生死鬥,花敗城雖然不在場,但是,按照花敗樓事後說的打鬥情況以及花敗樓後背的傷勢,花敗城可以斷定週末當時就是一個初入武道門徑的新手而已。
而從剛剛週末接花敗城的一拳來看,週末的武力值,竟然要隱隱高於花敗城,這讓花敗城覺得很不可思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