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店!絕對的黑店!行,我也看看你有沒本事砍下我一隻手。老闆娘也有守則,第一條就是,你敢砍我的手,我就砍你的頭。
我的手指在牌上滑動,停在中間某一張上,抽出,舉到眼前,然後,我想死——黑桃2!荷官姿態優雅地抽出一張牌,翻開,表面淡定的我,內心馬上破涕為笑,你以為自己很倒黴,但往往有人會比你更倒黴,她的紅桃小2很好地證明了這個現象。
“第一局,您贏了。”她將鑽石推到我這邊。
我風輕雲淡地把鑽石塞進衣兜,按了按,笑:“謝謝啊!”
這時,被某人視線鎖住的感覺又爬了上來,我抬頭看了看那個“包廂”。
“沙小姐,第二局,請抽牌!”
8。
妖嬈的綠衣男再次從他身後冒出來,擦著冷汗道:“神君,暫時沒有訊息。屬下已經派出大部隊,全方位搜尋。他若強行衝破四羽境,必然受損,沒有足夠的體力,他很快會被困死在地城。”
“綠腰。”他好像根本沒聽對方說話,勾了勾手指。
連名字都分外妖嬈的男人,忐忑地挪了過去:“神君,有何吩咐?”
男人微笑,指著看臺下的某些人:“長卷發的中國女人,湖藍頭髮的男人,還有那個面無表情,穿白襯衫的高個子,這批人裡,他們幾個最有可能贏到最後。”
“咦?”綠腰見他並不是要責怪自己,鬆了口氣,“神君是覺得他們運氣好,還是賭術精湛?”
“不賭,才能不輸。”他笑笑,“這三個人根本不是為了賭局而來。”
“不為賭局而來?”綠腰吃了一驚,“您為何這麼說?”
“他們沒有窮途末路的氣味,跟敖熾一樣。”他揮揮手,“去查—査,是誰給他們‘鑰匙‘讓他們進來的。”
“是!”綠腰忙不迭地消失了。
不消片刻,這個忠誠的跑腿的高效率地回到他身邊,神色如臨大敵:“神君,我査了記錄,這三個人根本不是咱們的人找來的,他們是自己跑上門的!”
“好。我知道了。”他站起來,看了臺下一眼後,笑,“來了,就別走了。”
他轉身離開,綠腰趕緊跟上去。
“神君,我們要如何做?要不要派軍隊將他們……”綠腰做了個斬首的動作,“這件事太離譜了,咱們不得不小心!從來沒有人能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找到酒店的的入口。趁他們還沒有大動作,不如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這麼緊張千什麼?為4E工作,最不需要的就是慌張。”他走進門後,寬闊的石頭通道上刻滿了詭異的圖案,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盞蛇形壁燈,散發著幽幽綠光,將他的臉映照得陰晴不定,“賭場怎麼說也是個玩樂的地方,打打殺殺先放一邊吧。”
“是!”綠腰唯唯諾諾地應著,“真的不需要做任何應對?”
“我的存在,就是最好的應對。”
9。
沙漏裡的黃沙已經落下小半。
我沒給家鄉人民丟臉,兜裡已經揣了四顆大鑽石,脹鼓鼓地都快把衣兜撐爛了。人家第二句拿三顆鑽石,賭我兩隻手,何其有氣魄!可惜,運氣始終比我差一截。
按他們的規則,三局兩勝,這首場比賽,我已經贏了,我可以選擇繼續賭第三局,或者就此結束,等候中場比賽的開始。
拿自己身體上的原裝零件跟人賭鑽石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我選擇結束比賽。四顆鑽石,已經很夠了,吼吼!
這邊我一說比賽結束,那位倒黴的荷官姑娘便像陣煙霧似的消失了,一個烏黑的細條形的小東西從地板上哧溜滑過,還沒看清是什麼玩意兒,眨眼就鑽進了大理石地板下。
雖然我只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