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接通了,好半天,竟沒人說話。
我又說了一句:“請問是哪一位?再不說話我可掛了。”
我這麼一說,電話那邊才有個男人的聲音:“喂……啊啊,是我,是我。”
我說:“你誰啊?”
男人說:“我是……啊,上次的那個記者。”
我想了想,才想起來,上次的那個記者,還和我打了一炮的。
我急忙說:“哦!我想起來了,是你啊,哎呀,你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我都想死你了!”
機會來了,自然不能錯過。
吳錚聽我想起來了,也有點高興,好像還有點激動,顫著聲兒說:“啊,是我,嗯……晚上你有事兒沒?我想請你,可以找個地方坐坐,啊不,我想搞個採訪。”記者有點說話不利索了。
我心說:裝他媽什麼大瓣兒蒜呢!雞芭癢癢了,直接說不得了,又什麼搞採訪,又什麼出來坐的,我操!文化人兒就這麼虛偽!
我笑著說:“沒問題啊,不過你不介意我帶個姐妹兒一起去吧?”
“啊?你還帶別人去?”記者有點驚訝。
我笑著說:“那怎麼了?都是賣屁股的,你怕什麼?到時候讓您隨便挑,喜歡哪個上哪個,要不,咱們三個一起來,大家都有樂兒呢。”
吳錚也沒說話,不過我聽電話裡他的呼吸急促了。
我繼續說:“哎呦,您可不知道,現在可興這麼玩兒呢,我跟你說啊,我這個姐妹兒可漂亮了,身條兒也順,拿手的活兒有好幾種呢,還特別喜歡玩兒髒活兒,保證讓您爽。”
吳錚這時說話了:“我也不想人太多了,你別帶太多人,我……”就說了一個“我”就不說了。
我心說:還真他媽裝呢!這種人你就得逗,你不逗他,他還得裝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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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哎呦,您什麼想法?還讓我再叫上個姐妹兒?沒問題啊!告訴您說,我認識的姐妹兒可多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奶子大的,奶子小的, 毛兒多的, 毛兒少的,各式各樣兒的什麼都有,只要錢到位,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吳錚說:“哦,別說了,晚上就你一個人來吧,就你一個人,別帶人了,要不就算了。”
我笑著說:“那也行,不過咱們可先把¤兒講好了。”
吳錚說:“你說吧。”
我心說:怎麼著?還是想打炮來的,剛才還跟我說什麼採訪呢!操!
我說:“晚上12點以前,按鐘點算,一個鐘點一張票子,花活兒另算錢。要是12點以後,算出活兒,包夜了,一巴掌算數,花活兒另算錢。”
吳錚趕忙說:“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
我心說:我操!真不要臉了,還跟我砍起¤兒來了,沒錢你別玩兒啊!我還真以為文化人兒死要面子不要錢呢,敢情計較起來也不差呢!
我笑著說:“便宜一點沒問題,您是怎麼著?包夜?”
吳錚說:“嗯。”
我說:“這樣吧,一巴掌算數,別的錢咱們全免了,花活兒呢隨您來,怎麼樣?”
吳錚想了想說:“太貴了……”
我說:“哎呦,這個是最便宜的了,也就是我,換個人,就這個¤兒,您想都別想,要是您實在不行,也就算了,我跟您說真的,這是最便宜的了,再說,上次已經給您優惠很多了,跟白玩兒一樣。”
吳錚想了想說:“行。”
我說:“那您定個時間吧?”
吳錚說:“晚上八點,我去你那裡。”
我說:“哎呦,不成了,現在我那裡住了別的人了,您有地方嗎?”
吳錚有點著急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