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別人插不進手去,若是咱們能將秦韶拉攏過來,倒也是一件好事。”
“秦韶那人喜好不明。”蕭允墨皺了皺眉頭,“我與他認識時間並不算長,也就是國公世子去世之後,他才忽然與我熟絡起來。母妃若是想籠絡的話,該如何下手?”
“這個容母妃再想想。”惠妃娘娘說道,“墨兒,事到如今。母妃再問你最後一次,你還是要和以前一樣出處退讓嗎?如果你現在說一聲是,母妃勸你毀容或者自殘自身,母妃去你父皇面前求求。讓他找個地方將你外放出京,等你父皇駕崩了,或許咱們母子兩個還能換得一絲的安靜日子,如果你說不是,那前面便是驚濤駭浪了,但是如果贏了,你就是這大梁第一人。輸了,不會比毀容更慘一點。你可要想好了!”
“母妃。”蕭允墨略沉吟了片刻,他並非軟弱之輩,只是一直不想爭鬥,但是如他之前所想那般,他生下來就已經處在這個棋局之中。若非大獲全勝,便是慘淡離場,唯有放手一搏,方能贏得一片生機。惠妃娘娘說的那條路,並非不爭,而是懦夫,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又怎麼輕易毀之,殘之。
“兒臣不會再逃避了。”蕭允墨正色朝惠妃深深的一揖。
“那好。”惠妃的眼底閃過的幾分激動之色,她忙扶住了自己兒子的雙臂,“墨兒,日後咱們母子就更需要步步小心了。你那幾個兄弟不會放過咱們,尤其是皇后和安王還有康王。你父皇惦念當初皇后的恩情,對她多有縱容。所以咱們的處境就更加的微妙。你可明白。”
“兒臣明白。”蕭允墨點了點頭。
“恩。”惠妃娘娘欣慰的笑了笑。
真的不能怪她心狠啊,安王和康王暗中下了多少黑手都不了了之,如果再這麼繼續下去,她不如引頸待刎算了。所以她才棋走險著,一邊逼得蕭允墨正視現在的實際情況,一邊暈倒在上元節當著所有宮妃的面栽贓給皇后娘娘,逼得陛下不得不思量一下一味縱容皇后的後果。
她也是沒辦法了啊。蕭允墨是她千辛萬苦才保下來的孩子,她又怎麼忍心下的了狠手。
她只怕蕭允墨知道了之後會和她離心,但是現在看來蕭允墨是真的想開了。
只是秦韶跑了一次定王府專程和蕭允墨說這件事情代表著什麼?他是知道範德雍是她的人,所以提前示警,讓她將後事處理完畢不要留下蛛絲馬跡給皇后抓住,還是隻是單純的去告訴蕭允墨邀功呢?
不過不管怎麼說,秦韶能在短短的幾天之內查到範德雍就證明他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
既然正個人主動朝蕭允墨示好了,那邊拉攏為上。
要搶在皇后之前,將秦韶召在蕭允墨的麾下才是。
範德雍是她安排的死士,藏的很深,秦韶是不可能知道他是自己的人吧?惠妃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按照道理秦韶的確是不知道範德雍是誰的人,不過他是重生的,上一世蕭允墨腿傷之後,範德雍就被惠妃娘娘專門派去保護蕭允墨了。所以秦韶這一世看到這個名字才恍然,上元節一幕不過是惠妃娘娘的苦肉計。
☆、46 有人護著就是好
秦韶的確有靠攏蕭允墨的心。
否則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向蕭允墨示警了。
他要將前世失去的一一都找回來,不會再讓前世的悲劇重演。母親不會死,二哥也不會死,世子的頭銜不會旁落,他們這一支才是國公府的嫡系。
葉傾城回到平江王府之後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郡主,王爺吩咐,若是郡主回來就到書房去。”王府管家專門等候在門口,一見定王府將葉傾城送回來馬上上來行禮說道。他的表情有點詭異,就連跟在他身後的小廝們也都低垂著頭,站的遠遠的。
葉傾城心道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