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安排吧,如果我不答應,我看你寧可把我趕出去。正好多安排幾個病患進來往。”安親王這時吃完了正在擦嘴,起身時又看了阿容一眼說:“愣著做什麼,趁我還沒改主意,趕緊去安排。”
看著安親王進了屋裡,阿容緩緩地轉身,不知道為什麼,她剛才在安親王眼裡似乎看到了一點點兒雀躍與歡喜。雀躍什麼,歡喜什麼,該不會是打算等鍾碧微來了好好“招待招待”吧!
得我安排兩個藥女守著,別到時候真出了什麼差錯讓人以為她是故意為難鍾碧微的那就不好看了。
轉頭把人安排進了院裡,安置了後,阿容忽然發現鍾碧微腿上滲出血來了,走進掀開裙子,把中褲往上捲了一看,小腿上一根一拇指粗細地木茬扎破了,現在正往外滲血。
“快去黃藥師大人來,還有長青也一併請來。”那木茬幸而沒有紮在主血管上,不過這也夠嗆,現在也不知道扎得深不深。
很快黃藥師謝長青就過來了,一看情形兩人又施不上手,姑娘家的小腿肚,就是藥師也不好隨意碰。見狀只好著人去請了鍾藥師來,這鐘藥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
說起來阿容也是久也沒見她了,鍾藥師見了阿容也特高興:“喲,咱們的小阿容又變樣兒了,這越長越有模樣兒,不是我說,長青的眼神兒就是好。”
“鍾藥師大人,是請您為看病患的,不是請您看我來的。”阿容揪了揪自個兒的衣袖,從裡頭掏出針包來了,然後飛速地下針,把血脈截住了。
“好了,我來拔,就剩下這麼一小截在外面,沒點兒氣勁還真拔不出來。”之所以喊了鍾藥師來,就是因為阿容拔不了。
好在木茬拔出來很輕鬆,因為表面比較圓滑,也就沒有帶起其他傷口,只是尖端一根生鏽的鐵釘尖兒讓阿容心又是一顫。
在鍾藥師和黃藥師、謝長青都鬆了一口氣時,阿容這又犯難起來了,這破傷風應該怎麼解釋,在衛朝這得叫什麼病症,關鍵是衛朝有這病症嗎?
“師父鍾藥師大人,長青……別急著走,這根生鏽的釘子也會讓人心脈損傷或呼吸不暢而死的!”破傷風在現代只需要幾十到一百萬單位的青黴素或專用的破傷風釺就可以治癒。
但是中醫就相對麻煩一些,中醫把破傷風分為兩種.好在這兩種的成人用藥是差不多的,再配合施針完全可以治癒。只不過有好幾樣兒藥材是她目前還沒見用到過的,所以,她需要眼前幾位的幫助才行。“釘子還有這作用?”瞧黃藥師這話問得,估摸著正在心裡想,這毒厲害。
現在藥師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阿容知道的多,而且知道得怪異,但是現在沒誰問她你怎麼知道,大傢伙一般直接問:“怎麼辦?”“上古時期有一劑叫伏骨追風丹的藥材,正好是對症的,不過有七味藥材是性狀味已經失傳了的,而且藥館裡沒有備下。我們得回連雲山去取藥來煉丹藥,但是這病症最快一天就發,最慢七天,所以我們的時間不多。
”來回要一天的時間,再加上煉藥需要一天,阿容祈禱這姑娘最好能潛伏個三五天才好。
要麼乾脆沒染上也好,不過這樣的事兒總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施藥煉藥的人不能去拿病患的性命去賭這萬一。
“什麼,行了,我安排人去取藥,你把要用的藥材寫給我。長青,你得去安排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人同樣被黃鏽了的釘子扎著了的。看來這藥還是多備幾份好,省得到時候要用還來回跑。”黃藥師一邊說著,一邊催促阿容犯藥材名兒寫下來。
寫好後立刻交到了外面讓人去辦,而謝長青則去聚攏藥師和藥令們,好把事兒傳下去。鍾藥師則留在了屋裡.因為她頭回聽說這樣的病症,所以預備留下來作個記錄。
正在一切都安排妥當的時候,外面院兒裡忽然響起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