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辟穀後期的關門弟子也就那樣,我才不用旁邊的女孩和狗子幫忙!
我如同齊天大聖一般掏出一根黑不溜秋的神棍,橙紅火附魔的速度越來越快迅速附著其上。
說句真心話,我的神棍附魔的速度不僅取決於敵人來襲的速度,更取決於觀眾的人數。
人多的地方,我附魔的速度一般是很慢的,就像電影的0.5倍速播放,為的就是打造那種牛逼哄哄的感覺。
主角的操作,那肯定是感覺至上的。
不過要是對面不配合我的表演的話,我就會由慢轉快,能裝逼則裝,不能裝就不裝,我並不是一個為了裝逼不惜一切的人。
在那關門弟子眼中,對面那個靚仔掏出棒子的速度奇快無比,附魔火焰的速度迅捷無比,然而非得等到他的鋤頭要砸到那人的腦袋了,那傢伙才舉起手來用棒子架住。
給他一種,說快也快,說不快也不快,不快也快的奇怪的感覺。
“這傢伙,好生古怪!”
只是,幹架的關鍵時刻,容不得他有多餘的思考。關門弟子手中鋤頭微微一轉,向著我的手掌削來。
我豈能容他削中我仙女般的鳳爪,放開左手,右手握住神棍,同時身形往後退去,手上微微用力,卸掉他的鋤頭。
這關門弟子在鋤法上浸淫多年,當下是得勢不饒人,以身為軸,以手臂加鋤為半徑作圓,一鋤接著一鋤不停地轉身揮出。
那鋤頭上的靈力,早就透過鋤頭形成一道道無形的暗勁,勁力掠過之處,沙石飛舞。
由於圓形廣場材質堅硬,一時半會到看不出他鋤法的赫赫神威。
我身處他的攻擊範圍邊緣,深切地感受到了壓力,那一道道無形的暗勁襲來時,只可感受根本無法看清,一個不慎就得捱上一鋤頭。
我狼狽招架著,心想你這關門弟子屬實是有些不講武德了,你要打架總得先亮個兵器,再放放氣勢碾壓一下吧?怎麼不按流程來呢?
搞得我一下子沒準備好,失去了先機,落了下風。
不過現在的我已非吳下阿蒙,我的面板黝黑黝黑的,十分的堅韌。
有人可能會會說黑和硬是不相關的屬性,嗯,我說順口了不好意思。
我的面板是當藥農曬黑的,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它不僅黑,還很硬!
沒錯!激發了身體裡的海龜精血後,我的身體那是又堅硬又堅韌,就連面板,都有一種海龜的龜感。
嗯,怎麼說呢?有點詞窮,反正就是摸上去特別的有手感。再加上是神龜門出來的,修煉了《最硬神功》,面板的組織結構已經向著龜殼轉化。
儘管這樣的轉化會讓我失去以前的小白臉的人物形象,不過無傷大雅,將來返璞歸真,可硬可軟之際,依然不失我的書生形象。
因此,偶爾捱上對面青色小鋤的一兩道暗勁,於我來說不過是撓癢癢。
打了半天,我才發現我的恐怖如斯。
“就這?”
我當下變得十分硬氣,步伐穩重了些許,以棒為鋤,狠狠揮出!
“鐺!”棒鋤相交,一股渾厚的力道透過小鋤傳達到關門弟子手掌之上。
“呀!”關門弟子心中一驚,沒想到區區一個煉氣期的菜逼,竟然能夠打出七八千斤的力量,有點東西!
然而,接下來他才明白,這傢伙不是有點東西,而是有很多東西!
對面的一招一式,似乎都蘊含著天道規則,看起來普通然而卻不知為何,有一種似慢猶快、讓人避無可避的命中感。
這種命中感讓自己感覺不得不接,十分棘手。
稍微擋住對面的幾棒子,虎口已是暗暗發疼。
“這小子,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