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棒子實驗著炎帝傳承裡的‘開荒鋤法’。不出我的所料,只要稍微改變握棒點,就能將那種用最省的力氣,揮出最大的威力的天地至理髮揮出來。
我很是好為人師地道:“小子,看好了,接下來的招式,如果你能學會一小半,你就能提升上千的戰鬥力!”
我師傅喂招一般,對著關門弟子似快猶慢地舞出一棍又一棍,每一棍,都大同小異,卻又不盡相同。
“好穩!”
“好重!”
“好強的壓迫感!”
每次勉強接下一棒子,關門弟子都得在心中大大的震撼一番。
他懵懵懂懂地似乎摸到了一點訣竅,然而又因為兵器較短的原因,無法實踐心中所悟。
二人的打鬥,由我的被動防守轉為師傅喂招一般讓對面有驚無險。如此巨大的轉變驚呆了一旁吃瓜的狗子。
狗子暗暗抹了一把冷汗!
還好!還好!沒有追上他咬上一口,否則自己定然會被他反咬兩口,被迫當徒弟重新學習如何咬人。
我一口氣將開荒鋤法中的主要招式喂出,完了之後收棍立住,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
淡淡問道:“如何?可學到老夫三分的形狀?俗話說的好,先學其形,再學其神,最後忘掉形,以神創形,形神合一。你耍兩鋤頭來看看。”
“嗯。”那關門弟子接受了全部鋤法招式的洗禮,已經領悟了三分的精髓,當下也是握住青色小鋤,向著面前的空地慢慢揮出。
“嗯,孺子可教。”看著他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頗為有學習能力,我撫摸著下巴,頗為欣慰。
關門弟子演練完畢,頗為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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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還是反應了過來:“不對啊!我不是在追打他嗎?怎麼學習上了?好傢伙?天生神師!”
關門弟子眼神一冷,隨即想到剛剛自己根本沒有打贏的可能,如今雖然學了他棍法的三分神韻,到底是三分,再戰恐怕依舊打不過,還有欺師滅祖的嫌疑,屬實不妙。
思索片刻,他對我拱了拱手:“道友!多謝賜教!不過藥田一事?在下恐怕不能為你隱瞞。”
“嗯?藥田?什麼藥田?”我有些懵逼。
正在懵逼中,一個灰白服飾的中年男人從遠處飛射而來,落在場中。
來人一停下,那關門弟子立即拱手:“師父!”
中年男人微微點頭,問道:“讓你採一株蘑角草,怎麼半天不見你回來。為師的丹鼎都要涼了!”
關門弟子下意識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道:“弟子去五號藥田看了,蘑角草都……都不翼而飛了!”
“嗯?有這樣的事?”那中年男人微微抓著臉頰,“難道……成精了?”
隨後看到了握著根棒子,不知在coS齊天大聖還是在跳鋼管舞的某位靚仔。
“他們兩個是誰?為何在此?”
那關門的道:“弟子不知,弟子從五號藥田出來就發現他們在此。弟子有所懷疑,就和他們打了起來。弟子疏於鍛鍊,沒有打贏還被對面教了教鋤法。”
“哦?竟有此事?”中年男人冷靜地打量著我,隨後開口道:“喂那小子,是你偷了蘑角草嗎?我需要兩株,快快給我,我丹爐都快涼了。”
“額……”我微微一笑有些尷尬,“我能說我沒有聽得太懂嗎?我是進入了殘陣,不過只進入了沙漠地圖和河水地圖,至於藥田,不知道是那個哎?”
“嗯?”中年男人眼神一冷,“你確定沒有去過?那你為何在藥田傳送點這兒,平常這裡除了我們丹門的人,可沒什麼人來偷雞摸狗!”
狗子聞言縮了縮屁股,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