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緋卓瑪臉紅紅地提醒到,要知道現在他們可是雙雙抱著對方,以她在上他在下的怪異姿勢平躺在大地之上啊……
“你……真是……”
“呵呵……喂!你這人還是彆扭哎……在害羞嗎?還是怕我會讓你‘以身相許’?”
男孩子尷尬地“推開”壓在他身上的緋卓瑪,氣鼓鼓地朝部落的方向往回走,緋卓瑪則在他的身後不停地火上澆油——
你這個傢伙,真的好奇怪,明明就會保鄂語,還假裝是啞巴不言不答,好不容易騙你開了口,你還這麼生氣的走開,真是太沒禮節了哎……
嘻嘻……緋卓瑪跟走在他的身後停不下開懷的笑,雖然他彆扭的很,但是卻越看越覺得可愛——
“砰!”
“哇!!”
就在緋卓瑪正要快步跟上走得飛快的他時,身後的哈拉山上因為一聲炮響而帶起一陣巨大的震動,嚇得緋卓瑪當即跪在了地上……
發生了什麼?!
“砰!!”
“啊!”
“不要怕,抱著我跟著我跑,在我的懷裡你就會沒事的……”
是商廈與保鄂的戰火都點燃了嗎?
他們就在這座山後開戰了?
快步跑向緋卓瑪,就在從山上滾來的碎石就要擊倒她的時候,他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一路快步奔跑,然後在足夠安全的距離下停下,雙雙蹲坐在地上等待震動的平息……
“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是商夏又在與保鄂開火了嗎?”
“應該是……再忍耐一會,只怕這震動要持續一會兒……”
躲在他的懷裡,緋卓瑪害怕的不敢抬頭四處張望,可怕的炮轟響聲與地面的震動,與不遠處一直滾多的山石,都叫人嚇得魂不附體,但是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緋卓瑪覺得無不的安全……
“男人都喜歡戰爭嗎?男人都希望成為王嗎?為何不能和平共處,為何要讓百姓生不如死,為了他們的一己私慾就讓可憐的人們倒在血泊裡呢?”
雖然奎咦族隸屬保鄂族,但是族落與族落之間的侵佔與掠奪,他們卻從不是被侵犯的物件,因為他們對任何一個小民族來說都是救世主,他們救過的人兒遍及整個草原。
可即便如此,從小遊移在草原之上的緋卓瑪還是時不時會親眼目睹戰場上的生生死死,那一幅幅血流成河的畫面是她最討厭看到的……
她討厭戰爭、她討厭有無辜的人兒死於冷血無情的戰場……
“不再戰爭的草原,無論誰是主宰天下的王,只要他是個好人,給予百姓好的生活,為何還要彼此紛爭?做不做王真的那麼重要嗎?流血痛苦的是百姓,只為了自己獨享被遵從的感覺,就要犧牲那麼多人的性命,不覺得很自私嗎?兩個、甚至更多個想要做王的人,只要有己方退出,只要為了百姓想一想,願意單腿跪下稱臣,不就能換來沒有流血的太平盛世了嗎?”
聽著緋卓瑪的每一字每一句,他的心被深深的震撼,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何害怕緋卓瑪的靠近——
沾染著亮藍色的橘色光芒交相輝映在他的臉上,日出的美好讓在他懷中抬起頭的緋卓瑪看的入迷,他的五官是這樣的稜角分明、這樣的好看——
“你長得好像太陽……”
“你說……什麼?”
“日出的光芒正照射在你的臉龐,我終於看清了你的臉,也在你的臉上看到了希望之光……如果你是王,你是否就能帶給草原新的希望?帶給所有活在水生火熱中的人們帶來希望?”
緋卓瑪真摯的雙眸叫他看得沉迷,只要注視片刻就能丟了所有的靈魂——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炮響與震動都已平息,緋卓瑪便伸手牽起了他的手,暖暖的溫度傳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