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車,高志邦跟著進來說要馮喆和劉奮鬥一起去喝酒,馮喆說改日再聚,劉奮鬥就說:“今天謝謝馮主任,讓我在裘書記面前深刻的檢討了自己,讓我認識到工作中的不足,我今後一定多向書記彙報工作,以期得到進步。”
劉奮鬥這就是在表明心跡,在站隊,高志邦心說這老小子就愛玩這虛的,那會馮喆跳票當副鎮長你還調查老子來的。
“給劉鎮長說個事,學校那個看門的,能不能考慮換一個?可以安排他做別的工作嘛,小孩子們膽小,他那形象都有遏制小孩夜啼的作用了,當然我不是針對殘疾人,只是個人意見。”
高志邦聽了就下:“馮主任說的是,我早就說讓獨眼龍掃大街去,看什麼學校,嚇壞多少孩子?一見他那樣誰還敢去上學?這都是誰的主意?”
劉奮鬥撇了一下嘴:“都是領導安排的,我們照做就是了。”
馮喆一聽,明白了,這個將裘樟清嚇了一跳的人,感情又是哪位鎮上領導的關係戶。(未完待續。)
第174章第八天(七)
雨更加的大了,馮喆婉拒了高志邦和劉奮鬥請喝酒不得轉而相送的請求,步行到了鎮子前面,找到了裘樟清,裘樟清斜斜的靠在駕駛座上,臉上的光影隨著外面車輛的燈光忽明忽暗,馮喆到了車子跟前她也沒有發覺。
在路上,馮喆彙報了李玉提供的關於半間房鎮中心小學的情況,他覺得裘樟清似乎有很多的心事,但是他不確定這個在梅山縣應該說是最有權力的人在想些什麼。
有些人你覺得已經和他很熟悉了,可是不經意的時候你卻覺得自己錯了,就像對裘樟清,馮喆覺得自己越來越難以理解她。
馮喆給李玉說飯要一口口的吃,事要一步步的做,沒有一蹴而就的捷徑,但是這也僅僅是說說,有很多時候誰不想一口吃成胖子?
第二天,胡紅偉給馮喆用簡訊的方式說了兩件事,一個是關於前博望集團經理死亡的事件,車主雖然找到了,可是好說歹說的,什麼情況都問不出,那個肇事的司機則在事故處理完後就不知下落,完全的找不到人。
還有一件事,胡鳳舉拘留期限滿了回到了後店子村,在家裡沒停留又準備去首都告狀,但是被他的父親攔住了,胡鳳舉的父親帶著這個四十多歲還沒結婚的兒子到了胡德全的家門口,將正在吃飯的胡德全叫了出來,出人意料的當著許多村民的面給胡德全跪在了雨地裡,說自己老了,還想讓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為自己摔盆子抬棺材披麻戴孝送終。求胡德全放過自己一家。自己就是做了鬼也感謝胡德全。胡德全沒吭聲,轉身回到院子裡就關了大門。
胡紅偉的意思是,水落石出,胡德全指使胡鳳舉到處告狀不停搗亂以期扳倒自己的事情就此好像畫上了一個句號,但是馮喆覺得這事沒有那麼簡單,梅山很多事情都是懸而未決,像是有了結果,但是又餘音嫋嫋。比如像劉奇才參加完了市宣傳部門的會議後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房河河灘那裡,直至如今案子還沒有破,那個姜笑梅的丈夫侯德龍也一直再沒有露過面,馮喆倒是覺得劉奇才被綁架的事情是侯德龍做的,侯德龍就曾經是刑警,必然具有反偵察意識,而且侯德龍和劉奇才有仇,從作案動機和手段來說,侯德龍都具有重大嫌疑,還有前幾天劉奇才辦公室的被偷案。馮喆覺得也和侯德龍不無關係,只是。不知道劉奇才究竟是丟了什麼,還是什麼都沒丟,公安局那邊卻沒有定論。
今年梅山的雨季來的這樣早,這樣持久,這麼多天都沒有放晴的跡象,日子要繼續,時間從來不曾為誰而停住腳步。
因為五一,各個縣直機關都放了假,一些單位只安排了幾個值班人員,這天午後時分,梅山人事局來了三位縣公安局刑警隊刑偵人員,說是有個案子要查一下有關人事檔案,要人事局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