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中遇到的難題。
這些問題對葉鈞來說,自然不難,三兩下就用能讓韓芸一點就透的方式解釋了一遍。
本來題目就不多,葉鈞對題目剖析的能力又足夠驚人,很快就將韓芸這陣子積攢下,準備拿到學校問老師的題目給徹底擺平了。
餘下的時間,在韓芸的提醒下,葉鈞迫不得已,只能開始唱著那段在南唐大學舞臺上歌唱的洋曲,聽得韓芸一陣激動。
直到十一點,鍾晴才氣喘吁吁端著一大堆大大小小裝滿菜的袋子進入韓家,“小鈞,你怎麼來了?今天甭管吃沒吃,阿姨都要留你在家裡面吃飯。”
“媽,放心,葉鈞今天中午就在咱們家吃飯,您一定要多做些可口的菜。”韓芸蹦蹦跳跳來到鍾晴身邊,幫忙分擔鍾晴手中提著的大大小小的袋子。
韓芸跟鍾晴剛進廚房沒多久,韓家的大門再次被開啟,只見火急火燎進門的韓匡清剛換好鞋,就看見坐在客廳中的葉鈞,頓時一愣,“小鈞,你怎麼來了?”
“爸,快來幫忙,葉鈞今天在咱們家吃飯。”
韓匡清聞言,大有深意的望了眼葉鈞,然後自顧自捧起客廳中的話筒,“喂?是我,今天飯局我就不去了,剛打算回家換衣服,沒想到家裡來客人…對,對,明天?成,成,明天一定到。”
結束通話電話的韓匡清可謂無官一身輕,與先前進門的焦急截然相反,對於韓芸在廚房裡的催促也不在意,“小鈞,你是不是知道張博來咱們市了?今天還在警局裡大鬧了一場。”
“韓叔叔,您也知道?”
葉鈞不由嘀咕著,還真是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里。
這才剛過多久,怎麼好像每個人都知道了似的?
“當然了,剛才我還跟你爸,還有王書記去了趟醫院。”韓匡清臉上閃過一絲憤怒,“這張博不識好人心,他兒子撞牆自殺,竟然怪到我們頭上。還說我們體制有問題,說什麼要寫書面報告遞交到省委,看樣子,是打算參我們一本。”
“他真這樣說?”葉鈞一時間膛目結舌,“韓叔叔,您覺得張博是個什麼樣的人?”
“因為接觸時間並不長,所以很難判斷。”韓匡清很疑惑葉鈞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一時間有些納悶,“但目前張博給我的印象,屬於那類易怒,易暴躁的性子,看不出有太多的城府,這或許是喪子的原因吧。”
易怒?
易暴躁?
沒城府?
葉鈞立刻就猜到張博這是在演戲,這與張博平日裡截然相反的性格表現,若僅僅是因為喪子的原因,還不至於弄到這種性格大變的程度。
前兩點還可能推到喪子的原因,所以心情受到影響,但這沒城府,未免就太過貽笑大方了。
張博若是沒有城府,還能在省委辦公室裡逍遙自在?怕在那動盪十年就給清理掉了!
所以,葉鈞一瞬間就得出結論,這張博要麼在演戲,要麼就是徹徹底底瘋了!
不過很明顯,後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正當韓匡清還想說些什麼時,樓上傳來一道聲音,“是小鈞來了吧?上來吧,跟韓爺爺說會話。”
葉鈞應了聲,然後就站起身,朝二樓走去。
進入那間熟悉的書房,見韓謙生正烤著爐子,睡在一架木椅子上,微眯著眼,“小鈞,把門關上。”
葉鈞依著韓謙生的意思,順手把門反鎖著。
“過來坐吧,這邊暖和些。”韓謙生依然保持著睡的姿勢,不過已經睜開眸子,“是不是有解決不了的問題,需要找韓爺爺支招?”
“恩。”
葉鈞坐在爐子旁,一邊伸出手烤火,一邊解釋著關於張博今日大鬧警局與在醫院裡的表現,反正把從李懷昌以及韓匡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