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朱罡列見狀將手伸出,郎飛一愣,問道:“做何?”
朱罡列道:“還能做何?再予俺幾張,只怕是遇上棘手之人一會便用的乾淨,若是敗了好生羞惱。”
郎飛忍不住譏笑。“你這呆子何曾有如此爭勝之心?”呆子抓抓頭,一指遠方,一臉恨恨的表情。“還不是那該瘟的老道,如此消遣朱爺,便該他討不到姘頭。”
郎飛眉毛一挑,不禁笑罵道:“你這呆子,若被你那師祖聽到,怕不是又要你脫幾層皮。”
那呆子訕訕一笑,肉眼四處觀望一通。“飛哥兒,又來嚇俺,若是那老道知了,一準兒便是你又不仗義了。”
雪婭不禁嗔怪道:“你這呆子,公子哪有如此不堪,若再沒來由的詆譭便再不予你飯食了。”
朱罡列一聽傻了眼,只得一通點頭哈腰,請罰告罪。雪婭這才俏臉好轉,此時郎飛一皺眉忽然開口道:“三號臺上便要分出勝負了,那法系弟子應該是技高一籌。”
二人聞言抬頭望去,果見最後剩下的三號臺上著黃衣的弟子一道道風刃將紅衣對手逼迫的狼狽不堪,幾個彈指後,一道風刃啪的一聲打在紅衣道士肩膀,那道人見此搖搖頭,輕輕向臺旁長老說了幾句話,長老點點頭,走上臺來宣佈玄衣弟子獲勝。
如此第一場算是全部比完,郎飛約莫了一下耗時,差不多便是盞茶時刻,不禁搖搖頭,心中不滿,如此耗時,這一天怕不是隻能賽上一輪。
那臺上長老卻不理他心中所想,四人商議一下便喊出第二輪開始,郎飛待要前瞅,朱罡列將手中玉牌在二人面前晃了一晃,嘿嘿一笑閃身走出人群。
郎飛一陣錯愕,起先不知,如今看到那呆子玉牌上,卻寫著個第八組,雪婭亦嬌嗔不已,輕聲哼了一聲,郎飛呵呵一笑,安撫雪婭。“莫管他,且看他有何法子過了此關。”
雪婭撅撅嘴轉頭看往臺上,四位長老收了玉牌又介紹完對手兩人的境界後喊聲開始,紛紛離開站臺,比武開始。那呆子的比鬥玉臺正好離郎飛不遠,看的倒也真切。
臺上,朱罡列巔巔肥;臀,也不著羞,向著對面紅衣道人道:“丹脈的師侄,莫說俺欺負於你,且認輸下臺去吧,不與你破相便是,若是不肯,倘得個糗人的戰績,需怨不得你師叔。”
這呆子滿口亂語,那對面紅色道人漲紅著臉,好容易等他說完,這才插嘴道:“師叔,莫說弟子不尊長輩,只是觀您這身材,與修為,也高不到弟子何處,不若師叔認輸,將那勝者讓與弟子,也好不傷和氣。”
朱罡列一時目瞪口呆,混沒想到這小子倒是口齒伶俐之人,雙手抹了抹嘴巴,擺了個站姿。“既是如此,便讓你看看朱爺這豐腴之人的手段。”
說完也不管身份大小,掄著一雙肥拳衝去,那對手也吃得一驚,想不到這傢伙偏偏以他那不靈活的身體使體術來攻。不禁心下暗惱朱罡列小瞧於他,打定主意也不施法術,揉身而上,兩人轉眼戰到一起。
朱罡列罵罵咧咧的邊打邊罵,這紅衣道人氣的臉紅也不敢還嘴,只是更加使力來攻,那呆子也不急,硬是仗著肉厚去拼。
那道人不敢與他硬拼,無奈只有踩著法步伺機而動,那呆子見了更樂,將個拳頭掄的身邊一圈拳影。
紅衣道人見中盤與上盤佔不得便宜,只好踢腿去攻他下盤,朱罡列倒是也有幾番心思,早就料到如此,便將雙腿一合去鎖那對手。
紅衣道人一驚,立刻抬腳變為膝撞,直直朝著朱罡列下身而來,那呆子一看雙眼直似噴火,將那雙拳往下一壓,正好格住道人膝蓋。
“敢招呼朱爺哪裡,你個憊懶的饢糠貨,缺德的龜兒子。”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又使力將雙掌向上一摟。
那道人一驚,慌忙低頭讓過,又見朱罡列露出了空隙,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