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個絕陰指點來。那呆子一驚猛將肥;臀一翹,險之又險的躲過,頭上出了一片的虛汗,後退兩步護著下體,指著那紅衣道人高聲喝罵道:“都曉得朱外公那裡威風,你個糟鼻子不吃酒的下賤貨,偏要照準來攻,巴巴的來搞。”
臺下頓時響起一片鬨笑之聲,一些女弟子滿臉通紅的撇過臉去,郎飛在下面笑的直捧腹,守臺的長老憋得一臉青紫,呼呼的急喘著氣,將個鬍鬚吹的飄飄蕩蕩。那紅衣道人羞了個滿臉通紅,混沒想到這廝如此不知羞,當著眼前眾人便敢這等放言。
無奈之下只得繼續上前強攻,期望著肥豬能夠停下胡言。
朱罡列見道人又攻來,在胸前衣物上抹抹手中溼汗,待道人雙掌來到面前,雙腿前屈,半式鐵板橋使出,雙手變爪,一錯抓出。
那道人半分也沒料到如此肥豬也能使出這等招式,一時未來得及變招,被朱罡列雙爪正好抓在胸前,心中一愣,又覺一番酥麻傳來,就覺那胸前肥爪捏了一捏,然後放鬆了手指又對著中間雞頭彈了一彈。
“肥指輕拈雞頭肉,酥……酥……酥啊。”
道人一時氣的吐血,羞憤下慌忙後撤,不想那道袍還被朱罡列抓著,“嘶”的一聲,扯下兩塊布頭,只感覺胸前一涼,低頭一看卻是胸前兩處破洞,兩粒紫紅瑟瑟而抖。
臺下眾人一時喧譁起來,俱都指指點點調笑此景,郎飛早樂的一屁股坐倒在地,雪婭雙手蒙著美眸,悄悄露出一絲縫隙偷偷張望。
朱罡列兩爪擎著那兩塊紅布上下比劃了幾下。“你家朱外公的擠奶虎手可還有那三分玄妙否?”說罷還聳動了下雙手食指,一臉的鬼笑。
“唉。”一旁的長老好容易止住笑,待要上前宣佈勝負,那紅衣道人突然發瘋般的跳起,雙手揮舞著合身撲來。
那呆子臉色一慌,咬著牙看那道人撲到身前三尺之時,將個玉臺跺的“咚”一聲,縱身跳起,紅衣道人撲了個空,身體正在歪斜之際。
“天茫茫,地茫茫,見了大招淚汪汪,豐;臀壓頂!,我坐,坐死你!”那呆子扭曲著臉將兩腳奮力抬起,一屁股將紅衣道人坐倒在地。
“嘭”的一聲,塵埃落定,呆子又將那屁股上下左右蹭搓了下,見那道人已沒動靜,這才揉著胯下肥肉站起身來,嘴裡嘟囔著。“一身的排骨,咯死你家外公了。”
那裁定的長老此時搖著頭走上臺來,嘆口氣將昏迷的紅衣道人扔到他臺下同門師兄弟一邊,無奈的看著朱罡列道:“此局你勝了。”
那呆子歡天喜地的要上前擁抱,被那長老施法止住,拎著後領丟回人群。
他也不惱,不顧四周望來的目光,嘻嘻哈哈跑回郎飛身邊,未及說話,突然看到有幾個女弟子指指點點瞅來,朱罡列一陣擠眉弄眼,將個肥;臀晃了幾圈,挺挺胯下,羞得幾個女弟子啐他一口別過臉去。呆子這才覺的過足癮,回過頭來對郎飛道:“飛哥兒?俺剛才表現如何?可是威風的緊?”
郎飛一臉古怪的望著他道:“威風沒有,騷風十分。”
那呆子聽得此話白他一眼,又將話問向雪婭,還未說完便又被踩了腳趾,痛的哼哼啊啊跳腳。
“你們兩個!俺那好不容易贏了比鬥,半分獎勵都沒也便罷了,卻還要如此糟踐,嗟嘆啊!”
郎飛一腳踢在他那肥;臀。“若不嫌丟人再去晃來,如那雲寒之謙謙君子都在笑你,莫還以為光耀?”
那呆子轉頭看向雲寒方向,果見那小子挑著著雙眉,強忍著笑一臉不自在的表情。朱罡列一呆,半晌扯著嗓子喊道:“雲寒兄弟,何故如此表情,莫不是患了失心風?”
聽到的眾弟子瞅瞅雲寒,又瞅瞅他,響起一陣鬨笑,那雲寒一窒,臉上一紅,白了一眼別過臉去不來睬他。
這呆子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