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王,你兄跟著我回到吏部賓園,這件事就算了結,平遼王還是平遼王,你老兄還是是新科狀元,在下還是提督府的總捕快。這是一好三好的辦法,狀元爺還請三思。”
青衣人臉上泛現出一片異樣的神色,沉吟了一陣,道:“張總捕頭似乎是已經認定我是這一科的新狀元。”
張嵐稍一猶豫,道:“有這麼點意思,閣下如是硬不認帳,隨在下到吏部賓園一行,自然可以找個證明出來。”
青衣人淡淡一笑,道:“不論我是何身份,但我身在平遼王的府中,諒你們也不敢對我無禮。”
張嵐隊色一沉,道:“你既名上金榜,那就不能為所欲為,你如是硬不買我張某人的面子,說不得即好動強了。”
青衣人道:“你的膽子很大。”
張嵐道:“不錯,我要先辦你一個棄職潛逃的罪名。”一伸手,抓住了那青衣人的右腕脈穴,順手把那本羊皮封而的;日書,也藏人了懷中。
那青衣人完完全全的不會武功,張嵐一伸手,輕而易舉就扣住了那青衣人的脈門。
青衣人疼的臉色一變,滾下來兩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