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點,如此看來,那五色盤當是陣眼了。嘿嘿,難怪方清寒曾說原陣除卻五神獸之物,其餘佈陣器具乃是各種靈寶,由此看來這勉強算的上法器的五色盤果真拖累了大陣威能。”郎飛看著金黃屏障漸漸消失,那五色盤也徐徐隱沒,心中頓時明瞭其中玄妙。
探手自須彌帶中拿了一把符籙祭出,這小子將夔牛勁對準了天空。
見他第一次攻擊無法奈何大陣,轉眼竟又拿出一把符籙,臺下觀戰眾人疑惑不解,響起一片議論之聲。
“那飛哥兒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單隻與這天上過不去,就算能破掉金黃色的屏障,小白兒不在,他又不是那築基境的修為,御不得空,怎生逃脫。”朱罡列見郎飛如此作為奇怪之極,忍不住出聲道於身旁二人。
“你這憊懶的呆子,公子此舉定是有他的道理,你才得了那什麼失心瘋呢,你不僅失心瘋,還有羊角風,真瘋,假風,麻風……”聽得朱罡列腹誹郎飛,雪婭氣不過,開口反擊道。
呆子一愣,他怎也沒想到雪婭竟也說出如此一番話,一時兩隻眼瞪圓,指著雪婭說不出話來。
雪婭見他表情,一時回過神來,俏臉羞的通紅,剛才只是不忿他所言,也未思慮,便將口中之話說了出來。
那呆子指她半天,吞下一口唾液,正待再言,卻被雲寒抓著脖子將頭扭回臺上。“且專心觀戰,休要再賣弄口舌。”
雪婭見朱罡列果真不再言語,狠狠的白他一眼,也轉過頭細觀臺上,不再搭理那夯貨。
“啪”郎飛撒手,烏鋼珠激射而出,周圍與其並肩攻去的還有眾多符籙,一時間流光溢彩,各色光芒閃耀。
“嗤嗤……”數道氣劍憑空浮現,眨眼之間竟聚在一起化作一道狹長的流彩長劍直奔烏鋼珠而去。
一聲脆響,烏鋼珠被流彩長劍擊中,去勢一偏,又斜斜飛去,劃過炎牆所在,拖著火尾沒入遠方天空。
氣劍將烏鋼珠打偏,卻放過了那些攻擊符籙,冰針、藤鞭、水流此等威力略小的撞在金黃屏障之上依然化為點點光雨消散,只是那銅戈卻在與屏障僵持片刻後,驀然寸進幾分,只聽得幾聲脆響,竟將那屏障刺了個對穿。
郎飛見此大喜,這陣法果如他所料,因那陣盤材質不佳,竟拖累了大陣的防禦,頭上黃金屏障便是此陣弱點所在。
毫不心疼的又抓出一把符籙,郎飛想加把勁將那屏障戳的粉碎,正待祭出之時,卻突然瞥見嵌入屏障之內的數柄銅戈漸漸變的模糊,最後化作點點光斑消逝,而那些戳透的缺口竟閃著金黃的光芒緩緩癒合了。
“這……這。怎會如此?怎會如此?”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直驚的郎飛是目瞪口呆。心中慌亂,捏著符籙的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第一百一十章 五龍固元與五方五靈玄元一氣乾陽陣
“拼了!”銅戈戳穿的窟窿合上最後一絲縫隙,郎飛回過神來,一咬牙,心中做下決定,將那手中符籙祭出,一股腦的向上空打出。
符籙破空,郎飛又拿出夔牛勁也不辨方位,仰頭就是一擊,接著這小子將手又摸到腰間,竟將那冰鯨鋼鋒掣了出來。
烏鋼珠去勢迅猛,竟然後發先至,沒過那一道道符籙形成的光華直奔天空而去。
虛空之中五色一閃,那五寶簪激射的氣刃仍舊化作一道流彩長劍直取烏鋼珠。
“啪”流彩長劍與烏鋼珠相撞,灑下漫天的光輝,灑灑飄落,雖其光彩奪目,此時郎飛矚目的卻不是偏飛的烏鋼珠,而是那漫天飛去的符籙。
眾符籙形成的攻擊臨近,天空之中驀然五色變換,那陣盤又顯現而出,一道金光閃過,那屏障依然出現在其下。
“咔,咔,咔,咔……”數聲脆響,依然是銅戈,僵持片刻之後將那屏障戳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