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圖,長及雙;胯,其下一隻細嫩筍尖呼吸起伏間忽隱忽現,遠近看都是個小不點兒的人身,若說哪裡有異,卻只是其額頭上嵌了一枚明晃晃的金幣。
呆子本就錯愕,見得此情更加不堪,眼珠子直若迸出,狠命的盯著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嬰兒,“啷”一聲脆響,卻是他不覺間握手不穩,那七齒琉璃耙釘首傾倒,一下築在玉石臺上。
成訣子見此心中一喜,未答話,抬臂一彎,匕尖前傾,一式“水蛇驚”施出,如蛇吐信,其身蜿蜒,遊弋而擊。
待眼前一花,呆子一驚,知道剛才愣神之際被其搶了先手,再擋已是不及,他將身一扭,拖著琉璃耙轉身便走。
成訣子見他如此光棍,身形一展,又施那詭異身法跟上,同時暗念通靈咒,著那嬰孩兒一左一右同時夾擊。
奔走間,呆子回頭探觀,就見左一個,成訣子,右一個,嫩孩童。他睜睜眼,可情的照著那嬰孩兒猛觀。
這呆子正走神,三兩步邁錯個方位,將身竟然朝右面一探,那嬰孩兒見其露出空門,口舌蠕動,張嘴就是一灘口水吐來。
這呆子悚然一驚,忙閃身形相讓,嘴中還哭喪一般喊著:“乖娃娃,朱姥爺又未搶你糖果,怎的如此待見。”
“嘶……”朱罡列晃身躲過,那口水卻落在玉石臺面上,本來晶瑩的唾液不知怎地變的漆黑,泡沫翻騰,骨嘟嘟漲破成黑色水花。
“我地媽!好道是玫瑰花下刺,玉蜂尾後針,這幾歲大的娃娃幾時也變得如此可憎了。”朱罡列腳下狂奔,嘴上卻也不停,依舊嘟嘟囔囔不住叫喊。
成訣子見他還有如此閒心,腳下使力,真元猛吐,奔行之速竟然又快三分,雙臂如翅般一閃,銀鷹又顯,整個人俯空撲擊而至。
前方以至玉臺邊緣,呆子暗暗叫苦,左拐挨刀子,右拐迎口水,無奈之下他也只得將手往腰間一按。
一道赤影倏然閃現,長髯翻飛,當扈顯露身形。原來此刻已是第三日,那電傷也已好了個七八,朱罡列此時情勢危急,也只好喚出它來迎敵。
當扈落地,跳跳腳,一聲長鳴。它在那靈獸袋待得也已氣悶,乍一出來心中舒暢。正待再做幾個動作,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傻鳥,與我攔下右面那個。”
當扈伸懶腰的動作明顯一頓,鳥眼亂瞟,見及朱罡列身後右側果真緊緊吊著一個白影,這鳥也不猶豫,將那長髯崩如直箭,晃眼間急急點出。
成訣子此時正追的緊,眼角餘光就見一個赤影閃出,朱罡列只一聲大喊,接著數道如箭一般的赤練襲來,他眼神一縮,奔走之勢一頓,轉身形輕施巧妙,一個跨步邁入數道長髯的間隙中,手中‘惡伏羲’猛然一轉,兩手持匕左右一劈。
“鏘,鏘。”連續兩聲金鐵相交之音響起。當扈吃痛,將那兩條長髯一收,輕晃痛處在腹間軟羽蹭了蹭,轉眼便如無事一般又震髯來擊。
成訣子張著嘴,一副吃驚的神情,他這惡伏羲乃是幽冥之力加持過的魔兵,但要被其傷到一絲一毫,陰氣入體之下必定神迷志昏,只得如那砧板上的肉,任其宰割。再者,論起品質,雖其不是法器,卻也遠勝凡間利刃。怎想那長髯竟是不懼,斬在其上除了使之吃痛外,卻全無半分別樣作用,一時間成訣子是又驚又懼,只得靠著步法神奇在那髯雨之中小心躲避。
那邊,一人一鳥斗的正歡。這邊,朱罡列得了平安便專心去對付那小嬰孩兒,說來也怪,那小娃娃見其轉過頭來專心對付他,便“依依呀呀”揮舞著兩手轉身而逃。
朱罡列一愣,半晌跳著腳指著嬰孩兒背影,哈哈笑道:“不成想,你倒是個精細鬼,知道勝朱姥爺不得,便去跑來,且休要開溜,先隨你朱姥爺耍子一番。”
那娃娃哪能遂他所言,仍舊高舉著一雙玉藕般的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