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搖頭道:“我想不起來。我知道你的簪子中藏著一枚你從來也沒有用過的毒針,還知道你身上帶著的碎銀子中有三塊是填了火藥的毒氣彈。其他那些你用過的我想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莫天悚沒好氣地道:“那些不是毒氣彈,僅僅是煙霧彈,是我準備在必要的時候掩護逃跑用的。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你還放心讓我和央宗出去?”
卓瑪笑道:“你是奴婢的少爺嘛,奴婢當然會聽你的吩咐了。少爺會離開卓瑪嗎?”
一直沒有看見莫素秋和南無等人,央宗也出奇地沉默合作,莫天悚自然知道事情不妙之極,哪會輕易離開。拍拍卓瑪的臉頰,推開她,恨恨地道:“晚上回來再和你算賬。”招呼狄遠山和央宗一聲,跳上馬背疾馳而去。
狄遠山和央宗急忙追在他的身後,也馳出官寨。
離開建塘縣城以後,莫天悚策馬狂奔,把狄遠山和央宗都丟在身後一長截以後才控制馬稍微減慢速度。他一直來到一片開闊的開滿毒狼花的草地中間停下,下馬隨便在毒狼花叢中一躺,看著遠處隨風飄揚的經幡呆呆出神。隨後追出來的狄遠山和央宗很是奇怪,下馬一左一右地圍在莫天悚的身邊,齊聲問:“你有沒有對付卓瑪的辦法?”
莫天悚沒好氣地翻個白眼,不耐煩地道:“沒看見我正想呢嗎?都離開我遠一點,別打擾我。”
狄遠山和央宗一愣,一起看著莫天悚。莫天悚很奇怪央宗如此忍氣吞聲,嘆氣道:“小姐,卓瑪抓著你什麼把柄了,你現在這樣老實?那早上你又不肯老實一點?”
央宗低頭道:“阿爸和左頓大師都在卓瑪手裡。素秋小姐和南無他們也被關起來了。早上我看見格茸那麼危險,忍不住嘛。”
莫天悚道:“所以麻煩你們兩個自己走遠一些,現在真的別來煩我。”說完乾脆閉上眼睛。
狄遠山和央宗互相看一眼,起身離開了,但是並沒有走多遠,在離莫天悚大約五六丈的地方坐下愁眉苦臉地相對無言。
莫天悚一直躺在草地上什麼也沒有做,央宗和狄遠山都是越來越擔心。然而在兩個時辰之後,他突然跳起來來到央宗身邊,不等央宗和狄遠山開口問他,他已經粗暴地一把拉下央宗的上衣,露出一片雪白嬌嫩的肌膚。
下午莫桃依然很是無聊,又不想出去逛街,只好又去練功。這次他惦記著上官真真的訊息,僅僅練習一個多時辰就收了功,出門見天色尚早,出去的人可能都不很順利,還沒有一個人回來,紅葉也沒有動靜。
莫桃甚是奇怪,難道紅葉也出去了?正想著呢,聽見紅葉的聲音從廂房傳出來:“莊主,你練完功了?我馬上給你沏茶。”
莫桃笑道:“原來你躲在自己的房間中。我不渴,不用忙著沏茶。你一個人在忙什麼呢?”邊說邊走進紅葉的房間,愕然發現紅葉竟然在裁衣服,而且是三套苗人男裝。
紅葉笑道:“等少爺回來以後,我們肯定是會去巴相的。我覺得阿虎和阿豹的衣服很有意思,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就照樣子給你們一人做一件。你看,我給你選的是青色的面料,你喜不喜歡?”
莫桃一愣問:“你給我做衣服?剩下的兩件是少爺和遠山的了?”
紅葉點頭道:“你們是三兄弟,要做自然是一起做了。你別嫌我做得不好。以前在家的時候,少爺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柳媽做的,我很少做衣服,笨手笨腳的。”
莫桃很意外,輕聲道:“少爺從來沒當你是自己人,難為你還是如此關心他。”
紅葉笑笑,輕描淡寫地道:“我七歲的時候,父母害瘟疫一起去世。若非龍王帶我回孤雲莊,我早餓死了,也活不到現在來覺得委屈;當初和我一起來孤雲莊的一共有八個人,五個男的,三個女的,現在除了冬雪和我以外,其他人也都